“嗯?”文萧困惑地打断他:“周哥你那边风好大,我听不清,你先回家吧,感冒就不好了。”
周止略暴躁地抽了根烟出来,没再问下去,和文萧简短告别便挂了电话。
驱车回了家,小区车位却满了。
周止打着转了几圈,才在某个角落找到了个空隙,有些艰难地挤进去。
这还是周止第一次在深夜穿梭在小区居民楼之间。
垃圾车晃晃悠悠驶过周止身边。
远处高矮交叠的深灰色楼房以他为中心向内呈凹陷状,风中沉浮的尘埃粒子变得明显,垃圾车四敞的车厢里,近是酒水食物混杂在一起发酵后的腥味,一切都像要开始腐烂。
躲着臭味,周止一边点了根烟,白色烟雾在夜色与风中不断飘逸,像扯碎的薄云,让人看清风的形状。
周止的脚步在进单元门前停住,想起一件事,拿出手机解锁,点开了最后一通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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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考虑的怎么样?我们一起去香港好吗?我让人现在订后天一早的机票[可怜]】
【好(送达)】
【[流泪]】
【有事,晚点打给你。(送达)】
五分钟前,有一条接着他回复的新消息跳出来——
【忙完了吗?[委屈]】
周止这才想起来他忘了给年锦爻回电。
年锦爻竟然没有连环call过来大闹特闹真是奇迹。
周止记起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对年锦爻百依百顺,当大少爷一样伺候。
一旦他错过年锦爻电话超过十分钟,便是一条又一条的短讯,撒娇的、质问的、撒泼打滚威胁周止要上吊的。
周止那时还以为是他被所有人都宠得随心所欲,极端的占有欲作祟,但沉浸在爱情中的周止仍旧甘之如饴。
直到现在,他才有些想明白,或许实际上,年锦爻在两人的关系中并不舒适,过度紧绷带来了异常的焦虑。
这么想着,周止抿在唇角的笑意稍稍淡下去了,悬在屏幕上的手指几乎是肌肉记忆按下拨通。
刚拨下去,周止就反应过来,立刻挂断电话。
凌晨三点半。
这个点儿,年锦爻肯定是睡了。
他作息一向健康,除去在片场拍戏迫不得已的情况,年锦爻往常一天要保证睡眠在九小时。
但刚挂断没五秒,手机就震动起来。
周止顿了顿,点了一下,把手机贴在耳边。
年锦爻听上去是困了,嗓音有些哑,低又柔地放轻声音,问他:“现在才忙完?”
周止张了下唇,准备回答,但又想到若他实话实说,依年锦爻的性格恐怕又要闹,短促低笑了声,沉沉地道:“嗯。”
他也累了,一股憋着的劲儿在从文萧家离开后就慢慢被风吹散,声线听起来有些疲倦。
年锦爻隔着听筒,轻轻“哼”了一声,他没多说什么,但声音还是穿透看不见的光纤传入周止耳廓深处。
“骗子,你肯定是忘了,我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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