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钦热血澎湃的讲了半天,回头对上殷玄清澈如牛的双眼。
“……”
玉钦抿了抿嘴:“罢了,我去找仕安,今日仕安也休沐。”
殷玄如释重负的露出个笑容:“好我晚上等你回来吃饭。”
玉钦点头:“行。”
许仕安也是世家出身的公子,在这方面能跟玉钦侃侃而谈。
于是玉钦没事儿的时候就往许仕安府上跑,跟他一同研究自己的宅邸该如何重修。
装修宅子对玉钦和许仕安来说,是一种乐趣和享受。
眼见着破落的宅院,按照自己的设想,一日比一日的干净整洁、赏心悦目,玉钦心里颇有几分成就感。
玉府旧宅里有几处房子建的不合理,玉钦早就想推倒重新修整,这次正好有了机会,将宅子按照自己的心意彻底翻新一遍。
许仕安的宅院离玉钦府邸只隔着一条街,没事的时候就跑到玉钦府上当监工。
玉府整修完毕,挂上匾额那一日,许多官员前来道贺。
鞭炮声不绝于耳,府上管家大把的分着糖果,路过的孩童见着有份。
玉钦在声声的道贺中仰头看着玉府的牌匾。
曾几何时,他送父兄出城,眼见着家道中落,牌匾碎裂,大门紧闭的贴上封条。
如今玉府大门,终于重新打开。
他的心愿,一件一件的圆满。
当夜,玉钦请来道贺的官员吃酒,一直到入夜,大家才辞别散去。
下人洒扫着院落的残羹,玉钦贪杯多喝了些酒,这会儿人都散去,酒劲儿也上来了,将他头脑冲的昏昏涨涨。
玉钦到后院坐着吹风,出神的盯着假山上的流水。
肩上忽然落上一件披风,玉钦带着醉意回头,对着那双藏蓝色的眼睛露出个硕大的笑容。
殷玄一直藏在玉钦的院子里。
白日里挂匾的时候,殷玄就来了,可他毕竟是皇帝,有他在百官们太拘束,于是他出面恭贺之后,找了个借口佯装回宫。
其实根本就没走。
玉钦笑道:“如今我也算金屋藏娇了。”
殷玄十分委屈的从身后抱住玉钦:“今日我都没机会同你多说几句话。”
玉钦仰头望着漫天星辰:“入夜了不是有的是机会。”
玉钦这人一旦醉了酒,好色的心就浮了上来,盯着殷玄这张脸瞧的满心欢喜,凑过去亲了亲殷玄的嘴唇。
酒香气透过双唇钻进殷玄鼻腔里。
殷玄刚要抱住他,玉钦像只打滑的鱼儿一样站起了身,殷玄扑了个空。
玉钦醉的摇摇晃晃,反应也迟钝了不少,只觉得有只脚底挺凉的,低下头才发觉,自己方才起身时将脚上的鞋子磕掉了。
玉钦醉眼茫然的转向殷玄,抬起自己只剩净袜的那只脚,拿手指了指,意在告诉殷玄,他鞋子怎么没了。
殷玄捡起他磕落在地上的鞋子,蹲到玉钦身边,要给玉钦套上。
玉钦晕乎的想着,能让一朝国君穿鞋的人,历朝历代全都算上,也没有几个吧?
玉钦目光落在自己脚上,眼见鞋子要套上去,便将脚抽回来,笑一下,又把脚递给殷玄,眼见要套上去的时候,又将脚抽回来。
殷玄抬起头来眯眼瞧着使坏的玉钦。
玉钦笑的前仰后翻,头上的簪子滑落下来,叮当掉在地上,一缕青丝散在肩侧,柔和的月华落在发上,将他眼波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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