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脚就像只含情的钩子,踩得他酥麻又痒,心里像是让猫儿一道一道的挠着,却如何也缓解不了那份热痒。
脚趾往上游移,殷玄握住了那只惹火的脚。
殷玄提醒他:“你也不能拿我当圣人,我虽能忍,却也不是如何都能忍住。你再逗我,我只怕会不顾你的意愿,一心只想……” W?a?n?g?阯?发?b?u?页?ì?????ω?e?n?2???????⑤?﹒???o?M
“想如何?”
“要你。”
殷玄又压在他身上亲了亲,试图缓解一些情欲带来的折磨。
玉钦清晰的感觉到,殷玄已经是在强忍了,或许只需要再吹口气,他就再也控制不住。
玉钦抬眼看着殷玄:“那就……做你想做的。”
殷玄恍惚以为自己听岔了。
玉钦抬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罐面膏,这原本是他买了打算送给嫂嫂做新年贺礼的。
“明日,我再去给嫂嫂买。”
玉钦手指握住了殷玄的腰扣,没了束腰,殷玄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掉下来。
“来吧,拿出你的本事来。”
让他试试,他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什么。怎么大哥提了一句娶妻,他心里竟浮出一个男人的脸来。
究竟是他疯了,还是殷玄真的这样有本事,悄无声息的将他的心占了去。
玉钦扯开他的上衣,率先刺入眼中的是他满身的伤痕。
哪怕已经结痂痊愈,再看到这些疤痕,玉钦还是觉得难以呼吸。
他抬手摸了摸那些崎岖不平的肌肤,全然可以想见当时刑架上的惨烈:“很疼吧。”
“嗯。”殷玄俯下身去亲他,“真的很疼。”
玉钦亲了亲那些伤痕,殷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哪怕玉钦此刻要了他的命,他都能眼也不眨的送出去。
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柔情,殷玄全然无力招架,只能让玉钦牵着他的情欲走。
殷玄手指剜出一块白亮的面膏,清新的香味在他指尖揉开,给这份情欲添了些淡雅温柔的花香。
殷玄手指按在玉钦的腰窝上揉了几下,玉钦几乎要控制不住泄出声音来。
但他不敢叫出什么声响,一来是仕安就在侧屋,再者,他大哥喝多了酒,没有回家,今夜在他家住下了。
玉钦的面皮实在很薄,不敢让旁人听了他的屋角。
但世事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
玉钦汗涔涔的喘息着,侧屋的门忽然轻轻打开,玉均披着衣衫站到玉钦门口:“清源,我忽想起来,还有件事忘了同你说。”
玉钦跟殷玄皆是一凛,玉钦的酒意都醒了大半。
殷玄也不敢再动,两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的僵持在床榻上。
殷玄看了眼门外那影子,眼中像是在问他:你大哥没走?
玉钦给殷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想着能不能装睡,把他大哥糊弄过去。
不然大哥一推门,看到眼下这副场景,他……他想想都羞愤欲死!
“清源,你睡了吗?”玉均敲了敲门,“你嫂嫂给你绣了个新的枕头,她嘱托我交给你,让你今夜试试舒不舒服,可需要再高些或矮些。我只想着跟你说话,将这事给忘了。”
玉均敲了几下门,里头都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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