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玄看向那空空的桌案:“我从进门,那桌上就什么都没有。”
玉钦含醉的眼挑向他:“狡辩。”
“没有。”殷玄使劲回想,也没想起那桌上放过什么。
还是酒桌上……有人跟玉钦说他什么坏话,玉钦当了真。
殷玄刚张了嘴要解释,玉钦的扇子敲落在他嘴上:“你偷没偷,我搜一下就知道。”
“好,你搜。”
玉钦用扇子挡住嘴角的笑意,让殷玄站好。
殷玄微微打开双臂,任玉钦搜身。
玉钦带着酒意站在殷玄背后,一双桃花目盯着殷玄的蜂腰看了半天,手指用了些力握住殷玄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从肩上绕过去,摸在了殷玄的唇上。
点在唇上的手指惹得人酥酥麻麻,一路滑过下巴、脖颈,指腹在他喉结上轻揉了揉,带着酒味儿的嗓音像是自问:“藏在哪儿了呢?”
殷玄喉结滚了滚,轻侧头,对上玉钦那双浮着红晕酒气的眼眸。
“莫动,我还没搜完。”玉钦手指往下,寸寸的将人胸腹上的肌肉摸了一遍,又从他小|腹|处的衣料滑下,握住了殷玄结实如石的腿|根。
手指用了些力,竟也没捏动他腿上的肌肉。
殷玄这人真是……铜肌铁骨的。玉钦含笑。
殷玄站着让他摸了个干净:“找到了吗?”
玉钦呲的笑出声,双手用力箍住殷玄的劲腰:“还没有,我再找找。”
殷玄轻哼一声:“玉清源,你才是蔫坏。”
什么丢东西,根本就是幌子。
“我方才心都悬起来了,不曾想,你只是想犯坏。”
玉钦低笑起来:“我找东西,怎么跟坏扯了干系?”
“你还与我装。”殷玄别开头,低哑道,“你早些说,我可以脱干净,让你摸的更顺手些,何须这般吓我。”
“生气了?”
殷玄摇头:“没有。我只是以为……”
以为有人说了他什么不是,玉钦要寻个借口将他赶出去,另娶他人。
玉钦箍着殷玄劲腰的手臂紧了紧,胸膛温热的贴在他后背:“以为什么?”
“我是来找东西的,又不是赶人。”玉钦两只手从他肩头往下滑,又将人的便宜占了一遍,“我找来找去,这不是就……找到了。”
玉钦袖子一抖,手掌里出现两只琉璃的小兔子。
玉钦将手掌托到殷玄眼前:“是不是找见了?”
“我与他们喝酒,可并未忘了你。”玉钦反手将一对小兔子放进了殷玄的大掌里,“给你的。”
玉钦向他笑:“特地给你挑的。”
特地……殷玄对着掌心的一对小兔,两眼迥然:“你特地给我挑的?”
“挑了许久。”
殷玄何止没了脾气,这一晚上的难受煎熬都顷刻烟消云散,嘴角的笑压也压不住,简直让玉钦挠的心痒。
可这个蔫坏的家伙,将人调戏完了,自己翻身躺上了床,将扇子往脸上一盖睡觉去了。
殷玄握着小兔坐到玉钦旁边:“你摸了我,不管我了?”
玉钦笑音:“我是找东西,何时摸你了?”
“胡说。你那是找东西?”殷玄酸道,“你大哥不是要让你娶一房好妻子,你又送我东西,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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