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物归原主。”
“是他、送我的。”
吕默全然不信这话:“这是玉钦最喜欢的一块腰坠,图样他都修修改改画了好几天,会平白无故送给你?”
殷玄嗓子说不出利落的话,这块腰坠说起来,殷玄也多少有些心虚。
玉钦虽说了把玉送给他的话,可说到底,当时是他偷留下来这块玉。
后来他怕自己身陷囹圄会弄坏了玉坠,便将玉坠跟玉钦那些笔墨真迹一起运出了宫。
前几天他偶然发现,他托人运送出宫的那只箱子,竟就在玉钦的房间里,就又偷打开箱子,取出了这枚腰坠。
这件事要是从头到尾的说起来,他的确也算不上完全的磊落。
“清源!”吕默朝屋里喊了一声,他要当面把这玉还给玉钦,让玉钦自己去衡量殷玄的人品。
殷玄拳头紧了又紧,他早就想揍吕默了。殷玄拳骨捏的发响,一拳挥向吕默,将玉坠抢了回来。
吕默嘶的一声抹了抹乌青的嘴角,殷玄已经不是皇帝,他也不必顾及着什么身份,全力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殷玄本该能躲开,可玉钦恰好从屋里出来,殷玄一时失神,结结实实的让吕默一脚踹了出去。
殷玄按着胸口,面有痛色,伏在地上没爬起来。
吕默太阳穴抽跳,这场面,倒好像他怎么欺负了殷玄一样!
玉钦脑壳嗡响,他不过在屋里读了半卷书的功夫,外头就打起来了。
玉钦原本不打算安抚任何一个人,可到底念着殷玄身上有伤,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摸了一手血。
吕默气的冷喝:“莫看他装!”
玉钦将自己沾满血的手给吕默看:“你会装成这样?他是能忍,又不是不知道疼。”
吕默哑了一下。
玉钦却也不全护着殷玄,连同殷玄一块教训:“子肃的为人我了解,他不会突然出手打你,一定是你先打的他,他才踹了你。你好端端的揍他干什么?”
玉钦一语道破,殷玄黑长的眼睫渐渐垂落下去,连耳朵好似也垂下了一分。
玉钦警告他们二人:“你们两个,是两只身高八尺、孔武有力的蛐蛐吗,见面就打架斗殴。再做小孩子脾气,就全都从我院子里出去。”
吕默跟殷玄顿时全都泄了气。
玉钦气的不轻,故意没扶殷玄,只淡声道:“你跟我进来重新上药。”
说罢自己起身先进了屋里。
殷玄点了点头,垂头耷耳的自己爬起来,一瘸一瘸的跟着玉钦进屋。
吕默也让玉钦怼了个没话,他作为玉钦的朋友,冒然跟殷玄说那些,的确是逾矩了。
可他却也是真心将玉钦当家人,才会逾越本分的说那些。
也许是他做的有些冒失了,吕默叹了口气,策马回府。
玉钦屋内,殷玄犯错一般站在门口。
玉钦从药箱取了白药出来:“进来坐下,把上衣脱了。”
殷玄听话的坐到玉钦跟前,将上衣褪下去,露出撕裂流血的伤口。
玉钦拿棉布给殷玄消了毒:“撕裂的有些厉害,得缝上几针,不要乱动。”
殷玄点头,针线从他皮肉穿过,他老老实实的坐着,一声也没吭声。
玉钦缝完,笑了一声:“这次怎么没哼疼。”
殷玄垂着眼:“不敢。”
玉钦失笑:“为什么对吕默敌意那么大。”
殷玄小声道:“他在背后,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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