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中的是他胸口紫到发黑的伤。
玉来福肤白,淤青处显得格外刺目骇人。
这一脚的力道殷玄心里有数,他就是想让玉来福老实在宫里养着,少跑去跟那个吕默私会。
但这些日子玉来福身上只怕不会好受。
殷玄忽然停顿住,心里丝丝拉拉的疼起来。
玉来福不知殷玄在想什么,但帝王要宠幸他,他是没资格拒绝的。
作为一名有素养的奴伎,玉来福摸上殷玄的腰绳:“陛下若累了,便躺下,奴才伺候陛下。”
说罢,玉来福便起身去柜子里取润膏。
殷玄看向他,玉来福脸上显带着病色,走路都十分勉强,但玉来福自入宫以来一直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任何时候,玉来福都不会拒绝他。
殷玄忽然不想折腾他了,不然玉来福又得发上一夜的烧,灌上几碗苦药,多病痛几日。
他是如何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个奴伎吃定。
玉来福打开润膏,正要处理一下自己的身体,殷玄按住了玉来福的手:“罢了,你安稳养着吧。”
玉来福有些意外,殷玄是想的,但克制着欲望,只是亲了亲他就起身,唤了潘全回御书房去。
临走,殷玄又转身对他道:“过两日宫里有点灯节,朕特许你去放一盏祈愿灯。”
“多谢陛下。”
等到殷玄走远了,许仕安才探头探脑的进屋来。
许仕安看见润膏摆在了桌上:“陛下跟你……?”
“没有。”玉来福如实道,“陛下忽然不想了。”
“陛下倒是很心疼你。”许仕安喃喃,“可吓死我了……”
心疼他……?这个词在玉来福脑中转了一转,又没什么结论的飘出去了。
玉来福也不知道殷玄是心疼他,还是怕把他玩|死了,找不到下一个如他一般善解人意的床|奴。
许仕安抬眼看向脸不红心不跳,还差点侍了寝的玉来福:“你胆子真是好大。”
“胆子不大怎么做事。”玉来福向许仕安笑笑,“这次多亏你通风报信,我记你的恩情。”
往后的七八日时间,玉来福都过得很平静,每日也不过浇花喂兔子那些事。
一直到点灯节这一日,潘公公遣人给玉来福送来花灯,传达殷玄的命令,特许玉来福解除禁足一个时辰,去放花灯。
禁足期间还准许放灯玩的,满宫上下也就玉来福开过这个特例。
玉来福谢过来送灯的公公,终于又有了新鲜事,将花灯的材料见样摆在桌上,跟许仕安一起研究怎么糊灯。
点灯节是殷玄登基后才新添的节日,玉来福还睡大通铺的时候听说过,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课业很多,每日压腿压腰,天天关在阁里学本事,宫里这些繁华跟他们都没关系。
真正得了机会能好好看一下,玉来福这还是第一次。
许仕安也是头一次沾光凑热闹,兴致勃勃的糊着花灯:“来福你知道吗,每年的花灯都是有定数的,不是谁想放都能放。”
玉来福:“还有这个说法?”
“陛下布置点灯节,是为了给心上人祈福,每年放多少河灯,点几盏琉璃灯,都是钦天监的人测算出来的吉数,也只能由宫中有身份的姑姑和大公公们去放,品级不够的奴才哪有机会碰这些。”
玉来福笑笑:“好讲究。”
“那是自然,陛下不知从何处听来的习俗,说是在生日的时候点灯,能为对方祈得一年的好运,所以陛下登基后立下点灯节,就在他心上人生日的这一天。”许仕安把自己糊好的花灯怼到玉来福眼前,“好不好看。”
“好看。”玉来福心下微动,按照许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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