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还没点地,腋下就被一双手钳住,殷玄像是举着一只小猫一样,举着玉来福的腋下,将人放到了地上。
“多谢陛下……”紧跟着玉来福脚底一空,让殷玄凌空抱了起来。
“陛下,别……奴才能自己走……”
就像一只不让抱的猫儿,扭着身子在殷玄怀里折腾,但殷玄铁臂铁掌太过有力,任他怎么折腾也是徒劳。
殷玄眼底隐有怒意:“你总是不听话。有软垫不靠,有好路不走,你想做什么?”
“奴才只是觉得……”
一语未毕,殷玄含住了他的唇,惩罚的亲吻,探舌将他搅得意乱情迷。
潘公公倒吸一口气,岔开手指挡住眼,御林军瞪了一会眼,自觉地齐刷刷向后转。
玉来福耳根蓦的红了,如同晕开的颜料一般,从耳根逐渐染到脸颊。
殷玄将他的唇吻的软热,眼带坏意的问道:“还敢顶嘴吗。”
玉来福要羞化了,蔫吧的窝在他怀里,再不敢打挺乱动,嗡声嗡气:“不敢了……”
第17章
殷玄像是笑了笑,一路穿行雕梁画栋,走过甬道高墙,玉来福就跟个小媳妇一样被抱到了快绿阁门外。
殷玄公务缠身,又记挂着玉来福身上有伤,没多做停留,拍了一把玉来福的屁股便回勤政殿去了。
玉来福目送着殷玄离开,一直到殷玄的背影完全消失于道路尽头,转身回了快绿阁。
门一推开,暖热的温度迎面而来。
一个时辰前许桃就得了命令,提前下课回来,把炉子点上暖着屋子。
“来福你终于回来了!”许桃一把抱住玉来福,“你不在,都没人陪我去上课了。”
玉来福让许桃撞的一个趔趄,险些没站住。
许桃惊觉的松开他:“对不起对不起,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听说你在猎场救驾,被刺客捅了一刀,真的假的?”
玉来福温笑:“不要紧,一点小伤。”
许桃眼睛瞪的像铜铃:“你真跑上去救驾?!你一点武功都不会,你不要命了!那么多护军在,你逞什么英雄!”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你这么凶干什么。”玉来福乐呵呵道,“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我的包袱呢,有没有人送来?”
“是那个吗?”许桃指了指桌上那一包东西,一个小太监送过来的,说是玉来福的一些衣物。
玉来福笑吟吟的拆开包袱,在几套衣服上面,还有一个小包裹。
玉来福将文书在许桃眼前晃了晃:“你猜这是什么。”
许桃“嘁”了他一声,一把夺过来:“什么东西还卖关……”
眼睛落上文书的那一刻,许桃神情逐渐收敛,严肃,怀疑,震惊,最终难以置信的抬眼看向玉来福:“你从哪弄来的?”
玉来福含笑道:“我救驾有功,我向陛下求来的。陛下说,这几样东西可以任我处置。”
玉来福将获罪文书和奴牌当着许桃的面,扔进了火盆。
火焰燃到纸张后蓦的窜起,将东西和过往一并烧了个干净。
玉来福说:“从现在开始,不论是奴伎许桃,还是获罪的许氏公子,都不复存在了。”
许桃震颤的看着玉来福。
许桃的父亲原本是殿阁大学士,正五品官职,算是正儿八经的书香之家。
几年前,许桃的父亲酒后失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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