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三幅都是赝品?”
“瞎猜的。”玉来福看着那三幅画,“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假的是什么。要真是有市无价,慎王爷能舍得送人吗?”
许桃:“……”
玉来福笑吟吟的问许桃:“你要不要按我说的赌一把?”
许桃不想理他。
玉来福又探头到许桃眼前:“我能混成陛下眼前的红人,肯定懂一些他们高门贵人的心思。你就按我说的试一试,没准真猜中了呢。”
许桃凶他:“那要是慎王爷生气要打我怎么办!”
玉来福道:“那你就说是我出的主意,我替你挨打。”
许桃撇嘴:“这可是你说的,反正你不怕疼!”
玉来福信誓旦旦:“一言为定。不过我要是猜中了,你就给我免了一年的磨墨,不许再生气了。”
“何止!”许桃咯咯的笑道,“我还得亲你一口呢!”
玉来福笑笑,活了活筋骨,去洗漱干净,准备休息。
许桃还在孜孜不倦的研究那三幅画,想琢磨出个究竟。
从前玉来福总是浅眠,有一点亮光都睡不安稳,入宫之后毛病彻底好了,不知道许桃什么时候才吹灯睡觉,也没听见半夜狂风怒吼,一晚上睡得雷打不动。
第二日醒了,坐在床上吸了一口潮湿的冷气,才发觉外头阴沉沉的。
料峭春回寒,雨不成雨,雪不成雪,冰雨夹着碎雪稀里糊涂的落下来,潮湿的打在地面,阴冷的厉害。
殷玄忙于公务,没时间搭理玉来福,命太监传话过来,让玉来福安心养好手伤,等到春猎时要他前去伴驾。
殷玄有意抬举玉来福,快绿阁更不敢怠慢,免了玉来福一切功课,只让他在屋里休养。
玉来福去药房复诊过手腕的伤处,撑着伞悠悠的往回走,宫道上几乎不见人影,伞面的碎玉声格外清脆。
走到甬道的转角处,玉来福总觉得有人盯他,站定略一回头,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挣扎间伞骨甩落雨帘,玉来福被一路拖到了角落。
那人直对上玉来福的双眼,玉来福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面色少有的笼上寒意。
玉振业负手而立,哪怕他已年逾五十,眉目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玉来福的模样有三分像他,但不像他这么疾言厉色。
玉来福语气讥诮:“玉丞相要见奴才,命人绑了送过去就是,何须这样大费周章。”
玉振业面容严肃,直截了当道:“春猎的时候,你借机将此物下到殷玄酒里。”
玉来福没去接玉振业手里那包东西:“你疯了?”
玉振业言辞凿凿:“春猎是最好的时机,扳倒殷玄,扶持慎王爷登基,所有的局面将焕然一新!我玉氏一族又当重回巅峰!”
玉来福转身要走:“我不做,你找别人。”
玉振业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拽住:“滚回来!”
腕间的断骨处一阵锐痛直窜上头顶,玉来福一个激灵,迫不得已闭上眼忍着,吃痛的细细打颤:“松开……”
玉振业没有发现他腕间的伤,将他甩到一边,看不惯道:“还是这样娇气,又不是断了骨头,哼唧什么!一点小伤小病就哭天喊、撒娇讨饶,现在你娘死了,还做样子给谁看。”
玉来福轻轻握着发抖的左腕,默不作声。
玉振业命令道:“把这个倒进殷玄酒里,听见没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