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房卡,关门出来时,程期年也出来了。他们下楼吃早餐,与其他两人在餐厅碰头。
早餐虽然是自助,但谈不上丰盛,样式也很简单。几人随便吃了点,搭车去工厂里。供应商老板带秘书来迎,随后引他们去车间看设备。
整个上午都在工作,午间按付唯的意愿,他们在厂里吃的盒饭。十几块一份的盒饭,付唯吃得面不改色,供应商看在眼里,难免也有些惊讶。
他让秘书订了水果饮料,腾出自己的办公室,给付唯一行人当休息室。席助理和小唐吃得快,吃完结伴出去遛弯了。
办公室剩付唯与程期年,难得有独处机会,付唯还在慢悠悠吃饭,程期年盖上饭盒,将吸管插入奶茶。
他不爱喝奶茶,面前摆着冰美式,奶茶是给付唯的。男人将奶茶推过去,估算着其他人回来的时间,漫不经心发问:“昨晚你喝醉了,还记得吗?”
付唯从盒饭面前抬起脸,如实回答道:“记得。”
“喝醉以后的事,记得多少?”对方单刀直入。
付唯闻言,蹙起眉来回忆,“我记得我喝醉了,在包厢里眯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酒店房间了。”
程期年“嗯”了声,语气平平淡淡,多少有些不置可否,压着心底隐秘的躁动,“然后呢?”
“然后……”付唯歪了歪头,再也没其他下文。
程期年接上他的话:“然后你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男人笔直望向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付唯愣住了,与程期年对视那一刻,睫毛慌张地颤了颤,紧接着视线浮动游离,避开了他投来的目光。
“我……”付唯垂下眼睑,支支吾吾,耳朵有点红。
程期年就一眼笃定,昨晚的那些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他人未出声接话,嘴角先上挑起来,再开口时,饶是神色再怎么冷静,再怎么欲盖弥彰,仍是压不住话里愉悦:“你怎么?”
付唯眉梢耷拉,一双眼微微睁大,结结巴巴:“我、我帮你……”
他没有提接吻的事,像是记忆拼拼补补,不小心漏掉了。
程期年也没有提,替他润色补充,语调风轻云淡,逻辑清晰合理,像在评价饭菜口味:“你抱着我不撒手,给我蹭出火来了,你主动提出来要帮我。”
“我同意了。”不等付唯回答,男人继续往下说,视线睨过来,轻轻笑了声,“我都不知道,你还会乐于助人。”
办公室的门关着,窗外无人走过,程期年倾身靠近他,指尖点了点大腿,语气若有所思问:“是每个人都会帮,还是只帮过我?”
他问得波澜不惊,情绪收敛得滴水不漏,心底渴望早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地浮涌上来。那双漆黑长眸里,满满都只剩付唯。
程期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付唯羞怯地低着头,那只被男人肖想过的耳朵,白里透红莹莹如软玉,“当然是……”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只帮过你……”
程期年喉头一动,胸腔里被热意填得满满的,连带着大脑思绪也慢了下来。
满腔热意难以纾解,他近乎迫切焦灼地想,付唯喝醉以后,愿意用手帮他,也只帮过他。酒醒以后回想起来,也没有丝毫的抵触情绪,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程期年再次看他,付唯仍旧低着头,只露出半张害羞的侧脸。
他不由自主地勾唇,眉间盛着神清气爽,试探之意愈演愈烈。认为不能操之过急,男人最后折中处理,拿起手机发微信。
过了几秒,付唯放在桌边的手机响了。
他无知无觉,拿起自己的手机看。
Whiskey:上次你说的,那个很重要的人,是指哪方面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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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唯认真打字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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