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付唯伸出葱白指尖,小心翼翼探向男人,“有一朵花。”
那朵花安静伏在他锁骨上,在程期年反应过来以前,付唯已经凑近捡走了它。锁骨上落下轻微痒意,也不知道是被花瓣扫过,还是被付唯的手指刮到。
酥酥麻麻的,像风短暂地吻上。男人有一秒的晃神。
“你尝过含笑花的味道吗?”付唯仿佛没察觉,捏着花枝轻轻转动,“有人说是青苹果味,也有人说是香蕉味。”
“没有。”程期年回神接话。
“我也没有尝过,但我很想知道它的味道。”他垂着眸,眼波跟随花枝流转,最后一个字尾音落下,他眼尾上扬眼中含笑,“不如现在尝尝好了。”
程期年心脏急跳一拍,眸光骤然凝住,看他将指尖花朵送向唇边,张开柔软红润的嘴唇要含住。
那朵从他锁骨上捡起的含笑花。
他总觉得,说这些话做这种事的付唯,与几分钟以前,那个茫然无措不好意思的付唯,其实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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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付唯漂亮的眉眼,仍有天真也有无辜,仿佛与往常一般无二。程期年停止了思考,目光控制不住地,下落在他的嘴唇上。
看着那张嘴唇张开又合上,看着那朵含笑花的花瓣,在即将触碰到他嘴唇时,又散发着馥郁芬芳远离了。
付唯放下了那朵花,声音穿透花香传来,局促中夹杂惋惜:“抱歉,我忘了它是从地上捡的。”
被他的声音拽回,程期年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盯着他嘴唇看。
男人冷静撤回视线,心中暗骂见了鬼了。
付唯清理完地毯上的花,确认袖扣很合适后,借他的浴室洗了澡。他洗澡的速度很快,最后湿着黑发出来,穿着原来的衣服。
水珠滴在肩头晕开,程期年主动出声提醒:“浴室有吹风机。”
“没关系,”付唯拿干毛巾擦了擦,“已经很麻烦你了。”
程期年打量他身高,“不用我找助理拿套干净衣服?”
他的衣服付唯穿不了,助理身形与付唯相似,两人穿衣尺码应该差不多。
“不用。”付唯摇头,“表哥回来了,我得走了。”
程期年没有再问。
付唯擦干头发离开,从程期年房间出来,他迎面遇上一行人。为首的男人年轻矜贵,一丝不苟地梳着背头,金丝眼镜下那双狭长眸,毫不掩饰地落在他身上。
他穿着肩头洇湿的卫衣,满身水汽地迎上对方打量,回以不失礼貌的微笑。
男人直勾勾的打量,仿佛认识他这张脸。可惜付唯不认识他,所以他很确定,对方也不认识自己。对方认识的,只可能是程期年,还有程期年住的房间号。
所以他并没有选择视若无睹。
这人亲眼所见,晚上十点以后,自己洗完澡湿着头发,从程期年房间里走出来,还毫不避讳地观察他。
付唯记下了男人的脸。
对方同样也记下了他。他与程期年争锋相对已久,因为生意场上被压一头,私下里也找人盯过程期年,从未在对方私生活上,抓到过任何把柄。也从未听旁人说过,他在身边养过什么情人。
这可真有意思了,听到付唯脚步声走远,抬高腕表确认过时间,男人脸上挂起趣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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