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先去查股权的事,资金的事,我会帮着想办法。”
“这种求人的事情,爸爸可以来做。”养父神色愧疚,“唯唯,我不希望你去看别人脸色——”
“没关系的,爸爸。”付唯低声安抚。
“我可以。”他笑着说。
付唯想找的,也不是别的什么人。他认识的人里,有能力帮上忙的,就只有程期年了。还在国内的时候,他与程期年见面次数并不多。两年时间过去,他甚至不太确定,对方是否还记得他。
但付唯记得很清楚,也想再见见对方。
他打开微信好友,翻到陈星粥的头像。陈星粥消息灵通,知道他回国了,傍晚联系过他,他当时已读未回。
现在重读消息,发现陈星粥叫他去打网球。时间约在明天,地址发过来了,只等着他去凑人头。
付唯回复对方说好。
第二天他如期赴约,或许报复他回消息太迟,付唯被拦在俱乐部门外。陈星粥没有提前告诉他,这是家会员制俱乐部。
付唯联系陈星粥,等了一会儿,有人过来领他。
陈星粥在休息室里,身旁还带了两个人。另两人没见过他,落后一步偷偷看他,嬉笑着叫他陈表弟。
陈星粥不耐烦地回头,轻蔑奚落的嘴脸,与小时候一般无二,“他姓付。”
两人眼神就变了,再看他的时候,像在看饭后谈资。约摸当年付家攀上程家,最后却押错人的事,事后没少被旁人笑话。
付唯表情没变,甚至笑了一下,放慢语气问:“表哥,我们去哪里打?”
陈星粥领头往室外走,快走到了球场,才说忘拿球拍,让付唯回去拿。付唯也没有抱怨,转身就往回走。
开春了天气好,阳光落在脸上刺眼,其他三人有帽子,付唯穿了连帽衫,将帽子拉到头顶。室外场地不小,他七拐八绕走错路,也不找人问路,就这么放任自己闲逛。
遇到工作人员捧托盘,他上前询问过后,要走了一杯橙子果汁。
走过宽阔的草场,他路过玻璃房健身馆,健身馆里没有人,付唯绕落地窗找门,看见边上有间吸烟室。
吸烟室的门半开,传出打火机声响,付唯视线错过去,看见一只男人的手,还有被握在修长骨节中的,一只眼镜蛇打火机。
蛇眼面朝他的方向,镶的钻碎光微微闪。机口火苗摇曳起来,那只手盖上打火机机帽,接着又“啪嗒”一声打开。
如此反复拿着把玩,指尖微微用力时,手背上青筋蛰伏。
付唯看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吸着果汁离开了。
陈星粥应当是耍他,掐着时间叫他回去,说有人送球拍来了。付唯从顺如流返回,路上吸完了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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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去后发现,陈星粥也没等他,不知道凑了谁,四个人在场上打。陈星粥体力不行,球打得也差,过一会儿下场,让付唯去替他。
付唯上场后,队友不用一直捡球了。对面给他喂球,两人对拉成单打,其余两人干站着,最后也提前下场了。
对手终于尽兴,打完球下场,坐下来与他聊天:“我没在这里见过你。”
陈星粥挤进来接:“齐先生,这是我表弟,在伦敦留学,昨天刚回国。”
“伦敦吗?我在伦敦待过一个月,饮食上不太习惯。”这位齐先生问,“白人饭你吃得习惯吗?”
陈星粥接不上了,死死盯着付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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