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敢提?只是陈崇病状看起来似乎越来越严重,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做不了任何事。
火锅鸡上菜后,庄畅一直在陈崇耳朵边叨叨,陈崇不耐烦地瞪他两眼,满脸都写着再多话就把他扔出去。庄畅老实了一会,依旧选择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饭吃到一半,陈崇的手机疯狂的震动起来,他瞥了眼来电人,蹙蹙眉把电话挂了。可来电人不死心,接二连三、锲而不舍地打。
庄畅瞪圆着眼睛去偷瞄,看见杨春华三个字。
打到第四个电话时,陈崇终于接了。
电话那段的女人的声音顷刻间爆发出来,凄厉又近哀嚎的哭声,尖锐地刺激着人的耳膜。
“陈崇,我求求你!你救救佳灵!我求求你了你来救救佳灵!”
陈崇还未张口,那端电话被人劈手夺过,猛地一声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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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畅离得近,自然听清了这是什么动静,他脸色陡然一变,抓起手机扫码把钱付了,转头时,陈崇已经拿着衣服出了门。
庄畅急冲冲地跑上去:“开我的车,快走快走!”
两人齐齐跳上那辆哈弗,庄畅将油门猛踩到底直奔杨春华家,路上的时候陈崇报了警,只是他们两个离得更近,到的时候警察还没来。
陈崇快步下车,几步一跃爬上楼梯,在杨春华家门口使劲拍了拍,木门被他拍得啪啪作响,他忍着性子,里面传来点细微的动静,听得让人莫名心悸。
陈崇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锁,从口袋里掏出来个工具干净利落的把锁给撬了,推开门时客厅一片混乱,杨春华手脚被绑得死死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嘴巴上缠着黄色胶带,把人勒出淤血。
庄畅连忙冲上去给她解绑,陈崇走到卧室门口,故技重施地撬开门锁。庄畅只觉得眼前一晃,甚至还没瞧清楚发生了什么,陈崇便已经拽着刘嘉军的头发狠狠掼在了地上。
房间内爆发出混乱的惨叫、哭嚎声,杨春华嘴上的胶带刚被他扯开,尖锐的女声在他耳边炸开。
“佳灵!佳灵!”
庄畅屏息着,连忙冲上去拉陈崇,急哄哄地说:“陈崇!别打了!等会警察就来了,别把他打死了!”
黑瘦的刘嘉军被陈崇摁在地上打,他吐出两口血水来,咬牙发狠朝着陈崇恶狠狠地撞过去,破口大骂:“你个毛都没长齐的敢管我家的事,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陈崇被庄畅拽着,冷不丁地挨了下,他冷冷地盯着刘嘉军,阴侧一笑:“你要是能杀得了我,你就来啊。”
一片混乱间,庄畅的电话又响了,他涨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行人不负所托地进了警察局,刘嘉军是个无赖,嚷嚷着要拿陈崇入室抢劫和故意伤害的罪名告他。庄畅让杨春华说话辩解,这人却又只顾着哭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抱着刘佳灵哭个没完。
庄畅录完笔录后只能在外面等着,还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蹲在警局门口,头疼得要死。
等关自西赶来,陈崇还没出来,庄畅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
他寻思有些事儿真是天助他也,正是存亡危难之际,关自西一通电话便打上来问他有没有空,这样总不能怪他了吧?
“什么事?刚刚我接电话有点急,手忙脚乱的没听清楚。不过你哪来的我电话?我不记得我把电话留给你过。”庄畅反应了一下。
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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