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堂鼓的人。]
陈崇:[我说我硬不起来。]
关自西:[硬不起来吗?]
陈崇:[别明知故问。]
关自西:[是不是听我喘的时候才会硬?]
关自西:[你现在想听吗?]
关自西:[又不说话,你要睡了?]
陈崇:[嗯。]
分明他抛出三个问题,可得到的却只有一个回答,陈崇回答的是哪个问题,还是说一个回答就可以涵盖所有的问题?关自西今天喝得实在不少,意识还清醒着,却没什么多余的思考脑力,他看着聊天框静默一会,发出邀请。
关自西:[和我打电话吗?]
他没有给陈崇回应的空间,指尖点点,拨了电话过去,在安静的夜晚中等待了近一分钟,对面才堪堪接通。
陈崇的声音有点沙哑,听着有些沉:“喂。”
“接电话好慢。”关自西在床上翻了个身,不满地抱怨,他将半张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沉沉呼吸。
“打电话做什么?”陈崇听着困意很重,懒懒发问。
“想听你说话,今天说话太少了。”
“我以为你是专门打电话来让我硬的。”陈崇在电话那端微不可查地轻轻笑了下。
关自西甚至能想象到他的表情,他舔舔唇,轻轻说:“你想听?”
对面的陈崇罕见安静了很久,只有点窸窸窣窣的声音,陈崇似乎是坐了起来,淡淡说道:“你喝多了。”
“你就说你想不想嘛。”关自西放低声音,像是在耍无赖。
“想不想有什么区别?”
“有啊,你要是想,我可以让你听。”
“给我听的目的是什么。”
“让你硬啊。”关自西懒懒笑道,笑声从喉间低低发出来,听得人心发痒。
陈崇又是安静一会,调整着呼吸,说:“那你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睡觉了。”
关自西轻轻“嗯”了声,对陈崇的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忆起和陈崇接吻时的触觉,他渴求陈崇这样的人能给他更多,没有任何缘由,单纯的想要得到。
“这次可以让我看吗。”关自西狮子大开口,认真地提问。
陈崇却不留情面地通知他:“不可以,你该睡觉了,晚安。”
陈崇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本来就难寐的晚上,陈崇被酒后耍无赖的关自西弄得心猿意马,他并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却又常常踏出失控的边界线。
他起身去冲了两遍澡,再出来时已经快三点,陈崇对着镜子照了照,他眼下的黑眼圈有些明显,这段时间睡得都不好。
陈崇决定翘掉明天早八的课程,给每天六点半准时起床的自己放个假。结果陈崇并没有如意地睡到自然醒,六点半的生物钟准时唤醒了他,他眼皮又酸又胀,只觉得整个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
肚子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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