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强制和囚禁,或许就像一块融化的冰块,虽然温和柔软了,但是只要稍微降低一点温度,就会重新结冰,并且更加牢固。
他的体贴,他的温柔,全都是基于自己的顺从。
祝南予很清楚这一点。
霍云逍捧着他的手,“那你不要不开心了好吗。”
祝南予点头,再次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经过霍云逍这般示弱地哄,倒是觉得好受一些,只是还是担心,哪天去上班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传闻,而在这之前他甚至做不出任何避免的措施。
他知道或许霍云逍可以解决,但他也清楚霍云逍的解决办法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和霍云逍的关系,他也应该认真审视一下了。
他是哥哥,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并且做出正确的判断。
在他眼里,霍云逍还是需要正确引导的小孩。
“好,睡觉吧。”
两个人平躺着,霍云逍只规规矩矩地坚持了两分钟。
食髓知味,不抱着祝南予睡觉就觉得少点什么。
但是今天祝南予情绪不太对,以防自己被讨厌,他只是把祝南予捞进怀里,那样瘦的身体,轻轻松松就环住了。
他克制地在祝南予头顶落下一吻便松开,整个过程都是沉默的,祝南予没有反抗,被他松开之后也没有再重新凑上去。
片刻之后,房间里便响起两道交错平稳的呼吸,须臾,趋于一致。
提心吊胆几日,办公室里并没有传出什么关于祝南予的绯闻,甚至刚回公司时那些同事对他好奇的注视也少了许多,祝南予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下一半。
他恢复了永动机一般工作狂的状态,陪着公司高层出去谈生意,因为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为人处事又滴水不漏迅速和各个领导搞好了关系。
邢观云还单独约过他,有意想要给他升职,祝南予摆手拒绝,即便他在榕分工作多年,在总部毕竟也是个新人。
这么快就升职,容易落下话柄。
本身他身上就有点话题,再招人妒忌,怕是真要流言四起了。
然而这样平静的日子持续不过一周,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起初他只是发现回办公室的路上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是很敏感的一个人,瞬间就想到是不是宁汀屿捣了什么鬼。
趁着程优进来给他汇报工作,他便开口问:“程优,是不是又有什么关于我的——?”
他话没说完,程优已经懂了,五官纠结在一起,一脸为难地叹了口气。
“老大,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你们都听说了什么?”
“就是您……和风禾的霍总之间的一些事……”
程优明显是不好意思直说,忸怩地瞄着他的脸色,程优越这样,祝南予越着急,情绪也激动了些,他捶了一下桌子,声调也不由自主地拔高了些,“说啊!”
他说话一直温声细语,冷不丁见他发火,程优也吓了一跳,祝南予很快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太着急了。”
“没事没事。”
程优连连摆手,这回不藏着掖着了,把自己听说的全都告诉了祝南予。
“他们说公司能拿到风禾的投资是您睡来的,董事长特地把您调过来又这么器重,一定是您以前也是……”
程优越说声音越小,虽然他和祝南予工作时间不久,但是平时接触机会多,自然比其他人了解祝南予多一点,他怎么看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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