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保护祝南予,后来才意识到,或许当时站在楼下张望的他,就已经无可救药地栽在祝南予身上了。
真正意识到爱降临的契机,是他刚上大学的第一年,陪霍勋来榕城参加酒宴,碰见忙碌的祝南予。
他戴着工作牌,动作利落,举止干练,手中的活就没停过,刚靠着桌子擦了擦汗准备喝口水休息,瓶盖还没拧开就被人叫走。
他看起来那样辛苦劳累,原来他的日子过得不太好对吗?
霍云逍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一时之间凝望着比当年更瘦弱的身躯,竟然觉得口干舌燥。
那一瞬间,占据他大脑的想法是:他想要祝南予一直在他身边,不用再过这样的日子。
而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思念瞬间涌起,浓稠到让人窒息,如同蓄力百年终于要喷发的火山,满到霍云逍胸腔颤抖。
他正准备上去打声招呼,哪怕有些突然,但是起码可以让祝南予知道,自己还记得他。
但是还未等他做足心理准备,祝南予就离开了宴会厅,直至他离开都没有再出现过。
十九岁的霍云逍在心里起誓,现在的他依附霍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祝南予,当他站稳脚跟,他一定要成为祝南予最可靠的庇护。
他要他的哥哥永远在他身边,再也不能像当年一般甩手离开。
他知道的,他对祝南予的爱,从一开始就有些病态,但他控制不住。
回忆不合时宜地冲击着霍云逍的心脏,这些话哪里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
况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祝南予有多心软,如果他长篇大论地将暗恋告知祝南予,势必要让祝南予带着愧疚和心疼影响判断。
他宁可多等等,也不希望有一天他们真的相爱,他却要像祝南予怀疑他这样,怀疑祝南予对他的爱掺杂着其他成分,算不得纯粹。
他既然准备追求,那就也做好接受任何结果的准备,他最不缺时间,他可以和祝南予打持久战。
而且他还有很多,至少目前觉得不适时和祝南予说的话。
最终满腔难言化成一声叹息。
“我早就说过的,我爱你,我很确定,你总是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只是为什么呢?我不懂为什么?”
祝南予循循善诱,霍云逍却软硬不吃。
“爱就爱了,要什么理由呢?”
“要理由。”
祝南予斩钉截铁,目光坚定,势必要从霍云逍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霍云逍无奈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面对他逼问的纵容,最终站起身,祝南予目光追随,下一秒,再次腾空,霍云逍竟然又把他抱起来了!
先是喜欢掐他,又是喜欢抱他!
祝南予十分不能接受的两件事情,他都做得格外熟练。
“你又想糊弄过去!”
祝南予很想在这张漂亮但是欠揍的脸上扇一巴掌,只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这样做。
“没有想糊弄你,只是理由太多,一时说不清楚。”
“没关系!那我们就说一晚上!”
只要霍云逍的爱并非凭空出现,祝南予不介意一直听他说,哪怕熬一个通宵都行。
“以后再说吧。”
霍云逍态度比他更坚决,把他放在床上,倾身压下来,祝南予眼看着两个人打破安全距离,彼此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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