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带着她解开了,又捏住她的下颌抬起。
“皮带都解不开,还想嫁哪个豪门?”
他知道剧组里这几天发生的事,知道郁子听浩浩荡荡的动作,也听见了那些传言。
这话像是在嘲弄她,偏偏语调又低得像是在调情。
视线轻佻地向下,扫过她锁骨下方。
他声线低沉发哑:“自己捧好,还要我教你?”
自己握着自己,她实在觉得太羞耻,也觉得委屈,不敢睁开眼睛,纤长的眼睫低覆着,止不住地抖动。
他就那么高高在上地靠坐在那,长腿分开,居高临下看着她动作。
见她速度越来越慢下来,他才强势地拿回了主动权,节奏重新变回他原本的那样,喘息越来越粗重,昏暗的环境里,看她的眼神灼人异常。
他稍微向上,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好像快要侵略进她的唇中,顶在她的面颊上。
单方面的施虐泄.欲,不同于之前是两个人的欢愉,她只觉得格外漫长又难熬。
顾袅只能紧咬着唇瓣,心里祈祷他能快点结束。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车窗外的月光忽明忽暗。
她觉得手举得发酸,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雪白的肌肤被他磨得红了,男人才堪堪释放出来。
狭窄封闭的空间里弥漫开来那阵独有的气味,似乎还掺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一手重新系好皮带,神色里没有明显的餍足,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矜贵的样子,好像刚才在她身上纵欲沉沦的人不是他。
顾袅呼吸急促,垂下眼,背对着他把衣服重新穿好。
乌黑长发散落,细细的肩带勒着,雪白纤细的蝴蝶骨暴露在空气里,在灯光下翩然欲飞,正背对着系扣子。
在她转过身去的一刹那,男人幽暗视线不着痕迹扫向她,从上至下描摹过她精致的眉眼,手背微微攥紧又松开。
刚才就算他及时撤开,依然有几滴溅到了她的下巴和唇上,在鲜红欲滴的唇色上格外刺眼。
中途有几次,他都想把那张柔嫩的唇瓣撬开,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好像这样就能把别的男人的味道祛除干净。
想去抱她,可还是忍住了。
他真应该把郁子听抱她的那双手废了。
用纸巾擦完也觉得黏腻挥之不去,顾袅只能伸出手臂去翻包里的湿巾,心跳还乱着,安静的车厢后排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男人撩起眼,目光敏锐扫到了她里面那打白色的药片,眼眸轻眯起,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这一个月过去,她也瘦了很多,本来就只有巴掌大小的脸,下巴更尖细,刚才因为情动的潮红渐渐淡去,露出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色。
总觉得哪里变了,却说不上来是哪不一样。
顾袅没有察觉到他意味不明的视线,指尖还有些发抖,正要撕开湿巾包装,忽然听见他喑哑的嗓音在后排响起。
“刚才吃的什么药?”
第40章
车内。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只有顾袅自己才知道,浑身上下像是被冻住一样僵硬,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她努力维持着镇静,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异样。
“止痛药。”
她宫寒腹痛的毛病他是知道的,她这样回答,他应该不会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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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说完之后,男人落在她头顶的视线依然没有移开,四周的氧气像是被抽空一般窒息,紧张的情绪一点点弥漫开来,让她的背后的衣料比刚才更潮湿。
顾袅忐忑到呼吸屏紧,心脏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目光一直不由自主地注意着他的手,生怕他直接将她包里的药翻出来,一切就都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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