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丁。”
顾宴朝没有开口,对面又主动关切问:“你最近怎么样?国际新闻我都看见了,公司亏钱了?”
他淡声回:“不算多。”
对面笑了笑,大约感叹他这云淡风轻的语气,有意调侃。
“你这些年过得也够累吧,美国佬那么狡猾,和当年在燕城比起来恐怕也不轻松。”
顾宴朝垂下眼,抿了口烟,神色笼在夜色里看不真切,喉结滚动。
“累。”
“赚的钱够花就行了,人平安,和老婆孩子在一起,才是最要
紧的,等你年纪再大点就能明白我的话。我辞去警察的工作,不也是为了让我老婆能安心,否则她整天为我提心吊胆,生怕我哪天就回不来了....”
男人挂断电话,短信里还有一条未读,是周翌发来的。
【一个好消息,实验成功率这两天有显著提高,目前接近73.4%。】
把手机留在书房,顾宴朝走回卧室,刚才眉眼间的沉郁已经不见踪影,脸上神色已经瞧不出半点痕迹。
刚一推开门,就闻见一股浅淡的幽香飘入鼻腔。
他眯了眯眼睛,视线看过去,喉结不觉滚动了下,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她身上破天荒穿了件红色的吊带睡裙,很短,只堪堪遮挡住白皙的腿根,两条笔直纤细的腿暴露在外面,收腰的设计显得细腰更盈盈一握。
乌黑的长发被卷成了波浪,衬得脸只有巴掌大,好像这几天之后,她的神态里都透着若隐若现的娇媚,比从前更让他移不开眼。
还没靠近,顾宴朝敏锐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酒味儿。
他蹙了蹙眉,觉察到不对:“喝酒了?”
她没回答,一双像是沁了水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脸上绯红异常,娇媚的漂亮,看得人心神荡漾。
顾袅走近几步靠近他,视线紧紧盯着他的喉结,呼吸忐忑得发颤,下一刻,她鼓起勇气,踮起脚,唇瓣轻轻贴了上去。
然后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他这里最敏感,她也发现了。
这三天不分昼夜的极致纠缠,不止是他对她了如指掌,她也多少找到了一些他的软肋。
果不其然,男人浑身一僵,那里迅速有了变化,吐息也粗重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他还尚存理智,捏住她的后颈,把她拉扯开,眼眸轻眯起,似笑非笑盯她。
“干什么?”
她能主动投怀送抱,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迎着男人压迫感极强的审视,她也没说话,好像真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迷蒙不清。
被他这样推开,粉嫩的唇瓣抿了抿,站在那不动了,像有些委屈。
沉默的僵持了片刻,顾袅觉得快被他盯穿了,手指偷偷在身后抓紧了裙角,白皙的耳尖越来越红。
穿成这样,她也觉得不好意思。
她深呼吸一口气,再也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沉默和僵持,想要从他身边经过去换衣间,手腕突然被他拽住。
他用力一扯,她就重心不稳跌进他怀里,措不及防的一下,男人胸膛的肌肉坚硬无比,撞得她脸颊都有些微微发痛,他身上独有的沉洌气息瞬间将她全身包裹,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因为他的靠近变得酥麻发痒。
顾袅呼吸不稳,就听见他喑哑的声线在头顶响起,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欠.操了?”
瞬间,耳根像是被烧着似的发烫,周围的空气刹那间升温,灼热撩人。
她有意引诱,他根本抵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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