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肤色更白,美得惊心动魄。
听见她的回答,顾宴朝才微微收了力道,眉眼间的沉郁散了几分。
要是最后没用替身,她应该能想到后果会是怎样。
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抓他的腕间,语气像娇嗔:“疼....快摘掉。”
凹凸不平的,冷冰冰的银质金属触感,也被她的体温传染得烫了起来,每分每秒都在折磨脆弱的神经。
男人胸腔里溢出一声低笑,连带着震动到她后背,“娇气。”
其实下面也能夹,只是怕她受不了。
牵制着她的力道终于松了,还没等她来得及喘息,他又突然向上掂她一下,深而有力。
她措不及防呜咽出声,仿佛有一种灵魂也被贯穿的错觉,大脑划过刹那的空白,像是有烟花瞬间炸开。
给了她片刻缓冲的时间,他用掌心轻轻安抚她有些抽搐痉挛的小腹,又命令。
“弹。”
怎么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就没他这样欺负人的。
纤细的手指一颤一颤,在他的威逼下,交替去摁下琴键。
“以前不是弹得很好,还敢弹给别人听。”
她就穿着一条白裙子坐在那,黑色长发盘了起来,露出的天鹅颈修长,几缕碎发垂在脸侧,勾勒出精致小巧的脸蛋,纤纤长指在琴键上灵活飞舞着。
细细的眉眼,干净出尘,稚嫩又青涩的模样。
多少人根本顾不上吃饭,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他多想进去把那群人的眼睛挖出来。
早在秦家那会儿他就偷看过她练琴,坐姿端庄又笔直,真像公主似的,谁也配不上。
她越干净的样子,烙印在他心里,越能勾起男人骨子里低劣的摧毁欲。
手指勾缠住她的发丝,他遏制不住微微用力,指腹又在她颈侧掐出了淡淡的红印,哑声问。
“知道我上次看见你坐在那弹琴想的是什么吗?”
顾宴朝低下头,咬住她白嫩的耳尖,手探下去,故意拧了一下,激起她瑟缩不已,在他怀里抖得更厉害。
“想干.你。”
那时候他就在想,他应该把她关起来,关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不管是弹琴也好,跳舞也罢,都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蹉跎这么多年才实现。
顾袅真的受不了听他说这种粗话,尤其是穿着衬衫西裤斯□□履的时候,每次都烧得她浑身发烫。
他喝了酒非但不会醉,反而比昨晚更勃发。
想灌醉
他这件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她才发现他的酒量比起四年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出师未捷,自己还遭殃。
不知到了夜里几点,顾袅是真的累极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把她抱进浴缸里清洗,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耻了。
懒懒伏在他胸膛上,被温水打湿的发丝黏在他锁骨处,雪白的肩头露在水面上,泛起淡淡的粉色。
她抬了抬湿润的眼睫,视线忽然扫见他心脏上方那处弹孔,蓦然顿住。
那年他为秦海生挡了枪,子弹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自己命悬一线,在手术室里抢救了一天一夜。
过了这么多年,疤痕依然清晰可见。
她下意识伸出手,轻轻抚摸上那处疤痕,嗓音发涩。
“你当时为什么要....”
其实当初她就一直想问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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