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未曾畏惧,“我没办法承受失去你。”
她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上小声哭泣,温热的眼泪落在颈脖和锁骨。
“黎初弦,”他勾唇笑了笑,“其实也没那么疼。”
只是,那一晚的后怕延续,他偶尔会有那么一刹那觉得他所在的这里是不是幻影?所有劫后余生都是黄粱一梦。
而她的存在是那么不真实,好像只有浓烈的情绪才能稍稍安抚恐惧和不安。
他抱着她,任由她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她温热的唇擦过他颈脖的皮肤,他难以忍耐地闭了闭眼。
手指撩起她的长发别在耳后,他低头吻在她的耳垂上。
“为什么不心疼我?”他哑声道。
她抱着他脖子的手更紧,哽咽道:“心疼啊,我怕你疼。”
他笑了笑,“换一种方式心疼可以吗?”
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薄唇落在挂着泪珠的眼睫,落在绯红的眼尾。
沿着脸颊落在饱满的红唇上,“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我在抢救室休克中看到的幻觉。”
她眨了眨眼,主动回应他的吻。
唇舌纠缠,他越发深入和用力。
手抚摸着腰间滑腻的皮肤,引起她全身颤栗。
放过被蹂躏得红肿像盛开的花瓣的红唇,他低头亲着她的下巴,她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她被迫仰头承受,他大掌扶着她的背不让她离开。
大概,咬在锁骨的那一口太狠,血珠流出,她稍稍清醒,退开了些许。
“不是让我来么?”她看着他情动的模样挑了挑眉。
眼底晦涩不明地看着她,用眼神质问她为什么不继续?
“没有套。”她说了一句很现实的话。
他当着她的面,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从床头的柜子摸出了一盒。
让她试试这个姿势,必然是有计划的。
“怎么来的?”不会是让路川买的吧?他这个样子还想着买套的话当他的助理也太艰难了。
她要是路川她会马上辞职。
他难得解释:“出差行李箱常备,不够的话还有。”
因为他经常有突发出差,他有一个准备好的随时出差的行李箱,他出事之后路川直接把
出差行李箱送过来了。
他甚至难得安抚她:“路川不知道,所以没人知道我们今天晚上干坏事。”
黎初弦不怎么信,“你刚刚给路川打电话的意思不就是你要准备干坏事吗?”
他低头笑了笑,“不一定,万一我只是不想被打扰呢?”
黎初弦:……
“黎总,剩下的交给你了。”他把一盒全新的套郑重地放在她手里。
黎初弦仿佛拿着一个烫手山芋。
他轻松地靠在床头,眼神示意她继续。
拿起她的手摸上腹肌:“其实黎总也挺幸运的。”
“嗯?”手掌一寸寸丈量,指甲划过人鱼线,惹来他闷哼。
“伤的是里面,一点都没有影响黎总的福利。”
黎初弦:……
她慢慢悠悠地摸着,火气被她摸上来了,她又不更进一步。
“坐上来,亲我。”他命令。
主动亲上他的唇,舌尖划过敏感地带,情潮被撩动。
他反客为主,宛若十米高的风浪把她瞬间淹没其中,铺天盖地。
所有声音都远去,只剩下他不耐的性感喘息和她自己快要哭的声音:“好了吗?”
指腹轻抚着脊节,男人哄道:“快了,再坚持一下。”
“但是很久之前你就说快了。”
“真的快了。”
她累了想趴着休息一会,他不让她停。
“累了可以允许你换一个地方继续。”
指腹抚过唇珠搅动唇舌,把她的声音都堵回喉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