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也做错事了?”
黎初弦应是,随口问道:“你呢?”
“考试考了0分。”
黎初弦震惊。
“你怎么才能考0分啊?”常年考第一的学霸不理解。
“为什么数学题有中文字?我不认识字啊,不就考0分了么?”小女孩回答得理所当然一脸无辜。
黎初弦在这一刻无比担心黎家的未来。
黎初弦突然对这张尾桌产生了好奇,一个个问过去坐在这里的缘由。
“妈咪说我八岁还拉裤子。”
“跟同学仔打架。”
“天天赖床导致迟到。”
黎初弦觉得自己干了这么大的事还只是坐在这里真是大家的仁慈。
黎初弦突然想起一件事,羊角辫小女孩的父母,她的堂哥堂嫂好像是港大的教授。
“你爹地是不是叫黎睿啊?”
羊角辫小女孩点点头。
黎初弦两眼一黑,完了,两个学霸生了一个不识字的。
她开始担心她和陆岑的孩子不会也是这样吧?
基因这种东西,很容易正正得负啊。
祭祖结束,大家坐车各自回家。
明天上班,黎初弦不打算回老宅了,让司机送她去碧水云间。
她和陆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路上的时候,她纠结要不要提早跟陆岑打个招呼避免上次尴尬的场景,转念一想,他们关系都曝光了,还怕什么?
果然鬼鬼祟祟的坏事做久了,思维改变不过来。
坐电梯上顶层,客厅没人,只有小圆桌上点着香薰蜡烛。
岛台的灯带散着微弱暖光。
黎初弦踢掉高跟鞋,赤脚走进浴室。
玻璃上凝着水雾,养眼的腹肌半遮半掩,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单手撑在玻璃上,任由花洒的水落在身上,沿着人鱼线没入目不所及之处。
黎初弦靠在浴室门前,抱臂欣赏了半天。
男人转身去拿浴巾,黎初弦看到了,结实背肌上从肩膀到腰间横跨而过的两指宽的红色印子。
像拐杖狠狠重击留下的痕迹。
玻璃门被拉开,冰冷水汽扑面而来挟裹着雪松香。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暗了一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黎总是来兑换奖品的?”
黎初弦歪头一笑,答非所问:“你爷爷打你了?”
“小伤。”擦着身上的水珠,他径直越过她走进衣帽间拿了一套丝质的银灰色浴袍。
黎初弦跟着他,“小伤还特意穿上睡衣?”
绑上带子的人回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在唇上落下一吻:“如果黎总希望我不穿,我也可以的。”
“你这么说显得我是为了你的美色一样。”
陆岑没说话,但是黎初弦从他眼神里看到了答案:难道不是吗?
走出客厅,陆岑在酒柜挑了一支红酒,“不知道你要过来,没提前醒酒。20年的新酒,尝尝?”
黎初弦自觉坐在落地玻璃前的高脚小圆桌,“受伤还喝酒?”
“不碍事,主要是,还没祝黎总拿下蓝海湾地块。”酒塞打开,深红酒液倒入醒酒器。
黎初弦低头笑了笑,“陆总是庆祝我拿下地块,还是庆祝自己的雅榕资本拿下一笔大投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