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她不是肉联厂的职工,如今成了仇冶山的妻子,就成为了肉联厂的家属,享受肉联厂工会的关怀待遇,这可比那些虚伪的来看她笑话的一些人好太多,当下说了各种感谢地词儿。
接下来就是大家伙儿围着新人打趣,让新人说说他们相识相恋的过程,再围着他们闹闹洞房,屋里闹哄哄的一片。
肖窈没跟付靳锋去掺和闹洞房,见时间不早了,拉着付靳锋走了。
回家的路上,付靳锋瞪着自行车说:“我还没喝上仇冶山的喜酒,你这么快拉我走干什么?”
肖窈坐在自行车车后座上,伸手锤了一下他宽厚的肩膀上:“他让你喝,你就喝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人家洞房花烛夜,你非得跟仇冶山一起去喝酒,把人家朱桃晾一边,算什么事儿!”
付靳锋被她锤得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叹着气说:“我这不是难得碰到一次你们肉联厂的职工喜宴,想跟你们厂里的人喝喝酒,侃侃大山,给你撑面子里子嘛。不然人家只知道你处了对象,不知道你对象长什么样儿,你被人惦记怎么办。”
肖窈被他一番胡说八道弄得哭笑不得,“你就放心吧,你的名头响彻整个榕市,谁会不认识你,谁不知道你是我对象,你的担心存粹多余。”
“嘎吱——”付靳锋停下自行车,回头看她,目光深邃而担忧,“那就好,原本我还担心,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肉联厂被人欺负。”
肖窈问:“你又要去哪?”
“回老家,可能要在老家呆一个星期左右。今天晚上十点钟左右,我要坐火车回首都,回付家过年,你要跟我一起去首都吗?”
肖窈摇头,“不去,我跟你爸妈还没正式拜面,哪能这么不要脸皮的上你家过年去。”
付靳锋眼神平静道:“我早已跟我父母说过,我已经跟你处对象的事实,你要是跟我一起去首都过年,相信他们会很欢迎你。”
“不去。”肖窈十分坚持,“我还没答应嫁给你,贸贸然地上你家门不太好。”
付靳锋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肖窈疑惑地看着他,以为他为她的话意志消沉,或者不高兴,打算解释一番的时候,却见他狭长的双眸里泛着灼热的光芒,一直在看她。
接着他双臂一伸,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嗓音克制而低沉道:“真想把你一起带走。”
肖窈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
付靳锋松开她,冷峻的轮廓都柔和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不愿意做得事情,我不会强迫你,更没有理由生的你气,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地看我的脸色。我只是舍不得你,不想跟你分开,一天都不愿意跟你分离。”
昏黄的路灯光芒撒在付靳锋乌黑的短发上,他那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容上,狭长眼眸里满是缱绻爱意。
肖窈脸颊一热,“你最近说这种肉麻的话是越来越熟练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别人洗脑了,这些话你自己说出来也不嫌害臊。”
“你是我媳妇儿,我跟你说肉麻的话理所应当,要换成是别人,想听我多说一句话都不行,我有什么害臊的。”付靳锋神色认真道。
“谁是你媳妇儿,不要乱讲好不好!”肖窈简直被他这厚脸皮的话弄得没折了,她伸手推他一把:“快走吧,别一会儿赶不上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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