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但凡少了一个零件配件,一定会严查。
一旦抓住始作俑者,不仅会罚款开除处理,连车间的领导也会受到牵连受处罚,如果偷的数量过多,还会判刑坐牢,严重者,甚至枪毙。
因此在这种硬性规定之下,没人敢偷拿钢厂生产的各种金属物品拿出去用或者倒卖。
不过,凡是都有例外,总有那些心术不正之人,通过这样那样的手段,一点一点偷挪钢厂的器材拿到外面去卖,还不被人发现。
现在钢厂处于闭厂期,有人偷偷摸摸翻墙跑到厂里偷走一些钢管器材,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聂鑫吩咐那名三十多岁的公安:“这里你别管了,你马上回分局找小赵他们去钢厂家属区一趟,找找钢厂的领导负责人,了解了解他们钢厂闭厂期间的情况,查查闭厂期间,可能出没他们钢厂的人员,再调查他们工厂是否有犯罪前科的工人,以及穿40码鞋子的人员。”
“我马上去。”那名公安将凶器交由他处理立马转身下楼。
肖窈看他离开后,转身继续查看现场。
现场房间的楼层偏矮,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当时建筑材料不齐的缘故,整个三层小楼都比现在修建的楼层每层矮一米左右,房间里只有一面南方向的窗户,玻璃早已被打碎,窗户的槽口上,满是灰尘。
房里有些许打斗过的痕迹,应该是死者死亡前,曾跟凶手对打过。
肖窈看了一圈屋子,没找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又去其他地方查看。
二楼其他两个房间和客厅,都是桌椅板凳被打砸成一块又一块的木块,散落在地上,地上满是各种烂布头报纸碗筷等碎片杂物,走在上面咔嚓咔嚓作响,靠近厨房的地方,则有一些食物残留。
从外表上来看,这个小楼就是一个荒废已久的流浪汉环境。
肖窈看了一圈,走进挨着厨房的一间狭窄的类似厕所里的小屋里,一进去,入目之处,满是随意拉撒的大小便,味道极其冲人,看一眼就得干呕。
肖窈没有转身就走,她捏着鼻子,屏住呼吸,小心地避开粪便,仔细的往里看了看,最终在角落里发现一个东西。
“你看这是什么?”肖窈随手捡了一张报纸,捏着一个用过的发黄的计生套,在付靳锋的面前晃悠。
付靳锋脸色一变,直接伸手将她手里的东西轻轻打落在地,“你从哪找到的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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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那下水管的洞眼里。”肖窈毫不在意地把手中的报纸也扔到地上,“从那东西的颜色来看,使用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不是这石楼房主留下的,很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你说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使用计生套?他既然想杀人,干嘛不直接霸王硬上弓,非得整这一出,这不麻烦吗?”
付靳锋默了一瞬道:“你对计生套的事情很了解啊。”
“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爬,咱们肉联厂在闭厂前,厂里的妇联协会,专门拿了计生套,召集我们厂里的女同志一起开会,妇联主任在我们女同志面前用手指演示了一遍,如何使用计生套,就是要大家少生优生,别再向以前那样,一生就是八九个,给厂里增添负担。”肖窈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想岔了,白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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