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她天天在我面前念叨。”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付靳锋此前在派出所做公安的时候,还是唐光海看中了他的办案能力,向上级层层报告,把付靳锋挖到了平章分局刑侦科做刑侦公安。
他出面,付靳锋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也就点头道:“好,我先去换身衣服。”
“成,不着急,我这里有两张市中心电影院的电影票,听说是今年才上映的新片子,我把票放你桌上啊,你一会儿吃完饭,记得掐着时间,在我们分局楼下,跟我那大侄女一到去看电影啊。”
唐光海拿两张电影票,放在付靳锋门口的一张小桌子上,施施然地走了。
付靳锋目光落在那两张印有‘榕市影院’,写有下午七点整,多少排多少号座位,上面还印有票价、盖有影院公章的白色电影票上,长眉微微蹙起,心里很烦躁。
他关上房门,站在屋里许久,把刚换在身上干干净净的白色的确良衬衫脱下来,露出带着水汽的精壮上半身,穿上刚刚脱下,还没来得及去洗得公安制服。
他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出了一身汗,制服上一股臭汗味儿,还在处理城北一群地痞混子打架之时,去抓主要闹事者,跟他们动起手来,衣服在追逐过程中,蹭满泥巴和黑灰,看起来脏兮兮皱巴巴的。
他面无表情地穿上制服,临出门前,又把洗干净的头发抓成鸡窝头,也不戴大檐帽,就这么随手将两张电影票塞进衣兜里,出了房门。
晚上七点左右,天色刚擦黑,榕市中心地段的榕市影院门口,不少年轻男女成双成对的出现在影院门口。
这些人中,很多年轻人都是扭扭捏捏保持着距离,双方都羞羞答答,不敢多看对方一眼,有些则大大方方的手拉手,说说笑笑。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来电影院可不是单纯的看电影,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有少部分是一家人或同事朋友、又或者是单位工厂组织来看电影的,一群人嘻嘻哈哈,神色正常。
天气越来越热了,即便到了晚上,电影院外的两颗大银杏树上,也有几只知了,时不时的哼叫几声,让刚刚热起来的天徒增几分夏季色彩。
付靳锋咬着一根老式小冰棍儿,右小腿横着搁在左大腿上,很没形象,吊儿郎当的抖着大腿,一边吃着冰棍,一边观察着前往电影院的路人们。
他坐得位置在电影院外的一个花坛上,花坛里种着零星几颗虞美人和郁金香,都蔫耷耷要死不活的,散发出一点点花香。
里面长得好,又好看的花,早被这些看电影的小年轻一把扯了,借花献佛,向他们心仪的对象献花去。
付靳锋并没有按照唐光海的说得,在他们分局公安门口等郑玉娇,而是在一个小时前,去了唐家一趟,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七点会在榕市影院门口等郑玉娇,于是就在七点左右,出现在影院门口。
那些个来看电影的年轻男女,看到他穿着公安制服,吊儿郎当地坐在花坛边,一边害怕他抓他们的作风问题,一边又忍不住偷偷看他,嘀嘀咕咕小心翼翼进到影院去。
付靳锋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每经过一对路人,他总是目光如炬地观察他们的行为动作表情,判断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有什么心理活动,遇到可疑人物,他还会站起身来,把人拦着,一顿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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