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肖小芳支支吾吾,说起来话来扭扭捏捏,脸上带着两抹红晕,看起来十分羞涩。
什么情况?
肖窈跟肖翠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八卦之意。
肖窈兴致勃勃地问:“什么朋友?是男朋友,噢不,你对象妈妈帮你炖的?”
“不、不是,我、我们,还没处上对象。”肖小芳脸红如熟透的红虾,声如蚊呐。
肖翠兰皱起眉头:“小芳,你进钢厂才多久,就有男同志向你献殷勤啦?不是姑说钢厂坏话,钢厂里的单身汉太多,各个都心怀鬼胎,没个正经,厂里但凡有个女的,哪怕是只母蟑螂,这群单身汉都得上赶着献殷勤,惹一身骚,他们心里才舒坦。
你这样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进了绝不大部分都是男人工作的钢厂,无疑成为他们眼中的香馍馍,他们肯定想着法儿向你献殷勤,想把你哄骗到手呢。
你可长点心,别被一点蝇头小利给骗了去,你要有心仪的对象,一定要把人带姑看,让姑给你掌掌眼。
你可千万不要一时头脑发热,被那些男人花言巧语哄骗了去,失去自己的清白,到那时候,你再幡然醒悟,也为时已晚。
你也不想后半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被你后妈继妹他们嘲笑一辈子吧。”
肖翠兰说得是肺腑之言,她年轻的时候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太明白钢厂基本全是男工厂的那些单身汉心里在想什么,她是由衷的不希望自己的侄女儿,被男人的花言巧语哄得失去头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肖小芳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去,取代而知的是惨白脸色,她像是从一场欢喜的美梦中惊醒,茫然无措地看着肖翠兰许久,闷声说:“姑姑,你说得对,回头我跟你详细说说那个人的事情,你替我把把眼,你要觉得他可以,我就跟他处对象,你要觉得他不可以,我......”
她后面的话没说,肖翠兰却是松了口气。
很多年轻人年轻气盛,不听家中长辈的劝告,做事我行无素,一意孤行,干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事后再怎么后悔、忏悔,都没办法回到从前,于是自己造成的苦果,只能自己承担,痛苦一辈子。
但能把长辈的话听进去,及时悬崖勒马,很多事情就还来得及,不会陷入痛苦的深渊中。
肖翠兰是真不希望自己的侄女儿随随便便被人哄了去,后悔一辈子,肖小芳听她劝,她比谁都高兴。
肖翠兰跟肖小芳都还在上班,不能在医院呆太久,她们说了一会儿话,就得赶回厂里上班去。
两人临走前,肖翠兰又发自肺腑得对肖窈道:“大芳啊,那个付公安,我这几天仔细地观察他几回,发现他不仅长得俊俏,工作干活能力出色,很有礼貌,人还很善良,你跟他处对象,指定会过得很好,不会受太多的委屈。”
付靳锋善良?
肖窈听到这话,不自觉地撇撇嘴,那人要是善良,天底下就没善良的人了。
她可以确定,以及肯定,付靳锋跟她是同类,都是面善心黑的主儿。
跟这样的黑心人处对象,可饶了她吧!
肖翠兰两人走了没多久,付靳锋就出现在她的单间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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