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莉,以及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两名公安,心下明白他们为何而来,瘦小的脸颊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开口道:“已经有很多年,没人称呼我为女士了,他们一直都叫我孩子他妈,向夫人,向世昌的媳妇......”
高莉看她短短几天不见,就瘦成如今皮包骨的模样,一双眼睛死气沉沉的,整个人毫无生气,嘴唇苍白无色又干裂了一些口子,显然很久没喝水了,也没人给她倒杯水。
高莉不禁动容,从床头柜倒了一杯温热水,递到她手里,“喝口水吧。”
“我不想喝,谢谢你。”戴婉芬摇着头,声音有些嘶哑:“同志,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高莉楞了一下,把手中的水杯放一边,开口询问:“你的丈夫去哪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做事从不问我意见,走哪也不会给我打招呼,很多时候,他去哪,我都不知道。”戴婉芬提起她的丈夫,面无表情,语气陌生的像是陌生人。
“那么,你知道你的二儿子,向经涛尾随绑架QJ未婚女性,还将她们杀人灭口的事情吗?”高莉继续问。
“什么?!”戴婉芬像是才知道这个消息,震惊的从病床上吃力得坐起身来,“不可能的,涛儿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他一直都很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弄死......”
“所以街坊邻居的传闻,向经涛不是向世昌的儿子,是真的吗?”站在角落里的付靳锋突然说话。
戴婉芬沉默下来,想说什么,几次张嘴都说不出来。
高莉轻声道:“现在向经涛被我们平章分局公安抓到了警局里,他已经认罪,承认自己尾随绑架QJ杀害未婚女□□实。如果一旦查实是真的,他很快会被判刑枪毙,还受害者家属一个公道!同时,他做下的这些事情会传遍整个西元省,他的妻子和孩子会被冠上杀人犯家属的称呼,遭受世人指点唾骂,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你想让向经涛遭受这种不白之冤吗?”
戴婉芬浑身一震,眼眶里涌出许多眼泪,喃喃自语:“傻孩子,真是傻孩子......”
“戴女士,你在建国前受过高等教育,你的文化见识该比许多家庭主妇更高,你应该明白,包庇真正的罪犯,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反而会害了其他人,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你的二儿子,替人顶罪,蒙受不白之冤,就这么死去吗?”
戴婉芬嘴唇嗫嚅了几下,又沉默了。
过了许久,她声音嘶哑道:“你们抓错人了,也找错了人,涛儿和我丈夫,都不是凶手。”
十分钟后,付靳锋三人出了诊所,顶着半夜吹起来的凉风,骑着自行车往分局走。
李沐吭哧吭哧骑车,跟付靳锋、高莉并排骑行在黑漆漆的道路上,空出一只手摁着一支电筒往前照,顺着亮光速度不急不快地往前骑。
边骑,他边问:“付队,你说那个戴婉芬说得话是真的假的?如果尾随杀害那四个受害者的人,不是向经涛父子,那向经涛为什么要认罪?向世昌又去了哪里?”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付靳锋拐过一道弯,目视着前方的道路道:“戴婉芬明摆着告诉我们,向经涛父子不是凶手,但向经涛却主动认罪。能让一个人替人顶罪,要么他有把柄在别人手里,不得已顶罪,要么,他在袒护某人,心甘情愿顶罪。向家有谁值得他去这么去袒护,又有谁,有那个能力去干下那种尾随杀人之事?”
“向经洪?”李沐不敢置信,“这人完全不符合我们猜测的犯罪嫌疑人特征,也完全不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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