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承认自己是尾随者,杀害四名年轻姑娘,也不否认自己推仇冶山下楼。
倒是向经涛的妻子,那个一开始向付靳锋等人提供线索的供销社女售货员,眼泪婆娑地对付靳锋道:“付公安,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爱人性格温和,为人谦虚,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但他面冷心热,跟我结婚七八年了,从没跟我吵过一次架,从未跟我动过一次手,对孩子也很耐心,无论他们怎么哭闹折腾,他从不发火。他对我爸妈和公婆也很孝顺,给钱买衣买吃穿啥的,从不心疼钱,他给他们洗衣做饭,端茶递水啥的,也没有过怨言,更没跟邻居们闹过矛盾,他怎么可能是那种畜生都不如的杀人凶手呢!”
说到向经涛的父母,付靳锋环顾一圈向家,开口问那女人:“你的公公婆婆呢?”
女人楞了一下,擦着眼角的眼泪道:“半个小时前,我婆婆突发心梗,我公公送她去医院治病了。”
“这么巧?”付靳锋目光严厉的看徐正东等人一眼,“有人离开这栋楼,怎么没人通知我一声?”
“先前仇冶山摔下楼惊动了很多街坊邻居,很多居民不听我们的劝告,非要往新的那栋筒子楼背后走,去看跳楼之人,我们是拦也拦不住。周围乱糟糟的,我们的人也没注意有谁趁这个机会离开这栋筒子楼。”徐正东心虚道。
付靳锋冷着脸:“马上通知我们的人,去把向经涛的父母找到,抓捕进局里,一同审问。”
徐正东惊讶:“付队,你怀疑向经涛的父母也参与了此案?”
付靳锋凝视着坐在向家客厅沙发上,一直沉默不语,但听到别人说起他父母,双手不自觉颤抖一下的向经涛道:“不是怀疑,我是确定,以及肯定,向世昌参与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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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半,肖窈如往常一样穿好工装,梳理好头发,背上自己的斜挎包往肉联厂走。
在经过短暂的一天休假之后,苦逼的上班时间又到了。
尽管昨天肖窈还发烧头晕眼花,但吃了她空间里的药,还有付靳锋给她开得药,她的烧热早已退去,身上其他毛病也好的七七八八。
大概是因为身怀大力异能,体能修复得比别人快,生了病也比别人好得快的缘故。
身体好了,她也不能假装生病请病假,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上班,期盼厂里早点招工,她能早点换个岗位做,就不用这样累死累活的了。
她还是独自一人下楼,独自走路去上班。
曹春石虽然跟她是一个车间的,但他们两家人接连闹起矛盾,两人在工作上也不对付,曹春石不想理她,也不想碰见她,通常会比她晚走十五分钟,两人压根碰不上面,免得相互见着添堵。
肖窈还是像往常一样,压根不惧一人独自走路上班,大大咧咧地沿着没有路灯,漆黑一片的马路,向着肉联厂的方向行进。
就这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她走到一条岔口之时,她又听到了身后传来沙沙沙地树枝树叶摩挲地面的轻微响声。
肖窈脚步一顿,心里很明白,那不是树枝树叶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那是有人跟在她身后,发出的细微脚步声。
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她倒要看看,跟在她身后的人,究竟要把她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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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左右,平章公安分局灯火通明。
在一间不大的审讯室里,原本在向家沉默不语的向经涛,在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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