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从你的同伙那里拿得是一整块双面刮胡刀刀片,丢掉一面刀片后,还剩下一面刀片,你要藏在包裹车厢里肯定被发现,情急之下,你用纸裹住那面刀片,放进你的胸衣里,哪怕别人搜身,也不会搜到你那里。
在公安再次搜查3号车厢乘客的包裹时,你预感到公安们发现了什么,故意站在左侧的车窗处,和女人孩子们站在一起,就为了随时逃跑。
你的同伙同样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关键时刻来个跳窗声东击西,你趁乱逃跑,结果还是被我们追上了。”
肖窈说完,伸手理了理被晚风吹乱的耳边头发,表情淡淡道:“以上,存属我个人猜测,要猜错了,你也不要生气。”
“我该说你是聪明,还是不聪明,你说了这么多,不管正确与否,你不就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何晓蓉表情扭曲,恶狠狠地看着她道:“你以为我是傻子,看不见你在跟那些公安打配合?看不见他们朝我这里来?!”
她目光阴狠地看向四处已经爬一半斜坡的公安和乘警,神色狰狞道:“是你们逼我的!既然如此,鱼死网破!”
她手上一发力,就要割断黑娃细嫩的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乎乎地玩意儿从远处呼啸而来,准确命中她拿刀片的手腕,伴随着一阵让人牙酸的骨裂,何晓蓉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她整个手腕竟然被那东西生生砸断骨头,无力抓住刀片,滑落在地。
陈明等人趁此机会一拥而上,将她死死钳制住,救下她手中的孩子,交由跟着一起跑上来,哭成泪人的黑娃母亲手里。
待陈明的同事给挣扎不停地何晓蓉戴上手铐,陈明看见何晓蓉的手腕弯曲成一个不正常的弧度,手腕还有一个拇指大小深凹进骨头里的石头,不由大惊:“谁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准确无误地把一个石头扔卡进人的骨头里,就像射击子弹一样。”
“能有谁,那位有诸多嫌疑的肖大芳同志干得。”付靳锋叼着一根烟走过来,低头看着何晓蓉手腕上卡着的石头,棱角分明的脸上神色莫名,“那个女人,如果是间谍,一定是身手顶尖的那种。”
“喂,我都听到了,你说谁是间谍呢?”肖窈站在斜坡下,仰着头看他们,“真正的间谍在你们面前,你们不说她,反而怀疑我,我要真是间谍,我还帮你们救人质干嘛,干脆都把你们杀喽,省得你们整日对我疑神疑鬼的。”
她在转移何晓蓉视线的时候,特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弯腰从火车轨道旁捡了一颗石头捏在自己的手里,就为了以防万一。
她在末世生存十多年,什么热武器冷武器都用得得心应有,哪怕没有枪,直接徒手扔石头,她也能做到准确无误命中目标。
她难得大发善心去救那个小男孩,结果被这帮乘警公安各种怀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早知道她就不出手里,让那个小男孩死去,让这群乘警公安都受处分去吧!
如此理直气壮,大言不惭之言,直接给陈明几个公安乘警都给整笑了。
陈明伸手拍拍付靳锋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这个肖大芳同志,有点意思啊,听说石楼凶杀案是你帮她破案,排除杀人嫌疑的,你又这么凑巧地和她出现在一个火车上,又凑巧地再次洗清她的嫌疑,她又凑巧地帮你,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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