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次审问来看,第一个嫌疑人,肖大芳同志,已经被付公安和齐军医排除了杀人嫌疑。
第二名嫌疑人,蒋一琼,她跟死者是同一个市的人,在上火车之前,她在榕市火车站的国营饭店,跟死者发生了冲突,在死者倒地之时,第一个发出尖叫,大有一种报案式杀人疑凶的嫌疑。
第三名嫌疑人,包兴振,个头高大,力气十足,案发的第一时间,死者就站在他旁边的过道上被割喉,他却声称没看见有其他嫌疑人,也没闻到血腥味、看到地上的血腥味,第一时间去抓肖同志,让人感觉很奇怪。
第四名嫌疑人,张郁,就坐在死者的对面,是唯一一个身上沾染死者被割喉咙时呈喷射状鲜血的人,并且他手上有道新鲜的抓痕,形迹可疑,也是最有可能对死者动手的人。
第五名嫌疑人,冯学海,时常坐这辆火车,对这辆火车停站点及隧道长短很熟悉,火车钻隧道之时,他不同常理的摸黑拿行李,在被问及是否在火车隧道时站起身来,第一时间进行否认,他也有相当大的作案嫌疑。
第六名嫌疑人,何晓蓉,挨着死者坐,乍一看没有什么嫌疑,但她年轻,身体健康,又处于死者右手边的位置,如果是她从右手边对死者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第七名嫌疑人,冯永超,跟包兴振一样,死者被割喉时,他没发现死者喷到通道上的血迹,也没闻到味道,但他曾经跟死者在上火车之前接触过,他说死者在躲避什么人,也不一定真实可靠。
后面这六个嫌疑人,要排除男性作案的话,就剩下蒋一琼和何晓蓉两人,她们可能杀死者吗?她们作案的动机又是什么?她们跟死者好像都不认识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不止一个人,有可能是男女共案?”刘肃的徒弟道:“凶器是刮胡子用的刀片,男性用这种刀片的可能性更高吧。”
“如果是男女作案,那他们的前提必须是认识死者,跟死者有很大的仇怨,或者觊觎死者的钱财,非要她死不可,这才共同作案。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倾向于单人作案。”肖窈适时插一嘴,“凶手可能是临时起意杀人,用的凶器,也有可能不是自己的。”
“你的意思是.....”陈明拧紧眉头。
付靳锋接话:“这辆火车九点从榕市发车,很多人会提前一小时来火车站等候,也有不少人掐点坐车。如果有人早上睡过头,掐点坐火车,讲究个人形象卫生的男同志,一定会去厕所刮胡子,要是粗心一点,把剃胡刀忘记拿了,也说不一定。”
“马上查七个嫌疑人的包裹,看谁有剃胡刀,另外再把2、3、4号车厢,曾经在3号连接处卫生间,剃过胡子的乘客一并进行调查,看看他们有没有落下剃胡刀或者刀片!”老覃是个行动派,说做就立马带着人去排查。
锅炉房很快剩下陈明、付靳锋、肖窈三人。
陈明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们俩也别闲着,跟我一起道去三号车厢死者被割喉的位置,再看看有什么线索。”
肖窈挑眉,居然把她也列入了查案人员中,这个陈明,有点上道啊。
三人移步到三号车厢,好几个公安乘警正在逐一打开乘客们的包裹进行调查可疑物品。
三号车厢所有乘客,全都被另外两名乘警荷枪实弹地拦在三号车厢尾。
肖窈跟付靳锋到达车厢连接处后,两人一同停住脚步,目光锐利地观察着那群拥挤在一起的三号车厢乘客表情。
绝大部分乘客都一脸好奇地看着那些公案乘警翻他们的包裹,少部分脸上露出不满神色,嘴里嘟囔着什么,似乎在抗议公安翻自己包裹。
那六名嫌疑人在人群中,神色各异。
包兴振、蒋一琼都跟其他乘客一样,垫着脚,昂着头,从挡着他们视线的乘客后面往前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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