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是啊,我是主谋,他们都是被我逼的。”
曹庆、郭武两人欲言又止,最终一同低头不吭声。
高莉把目光看向曹庆,“你有什么可说的?”
曹庆已经四十一岁,依然长得斯文白净,脸蛋瘦小,一副女人相。
他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看向高莉,声音如机械般道:“我们其实当时没想让他死,只是写信给他,让他到石楼来,想看看他对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再决定要不要他的性命。我们没想到他的对象会来石楼,跟他发生冲突.....”
严队这时候发话:“你的意思是,给肖大芳送信的那个人不是你们俩?”
他把目光看向坐在他旁边肌肉鼓鼓的郭武,“是你给肖大芳送信,约她去石楼,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知道崔天路会去石楼,你从哪得知的崔天路会去石楼,是谁告诉你的消息,你跟崔天路又什么深仇大恨?”
郭武沉默,不吭声。
倒是坐在左边的王红艳不安的动了一下身体。
一直在观察这几人的付靳锋目光锐利地看向王红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包庇罪犯,牢底坐穿!”
站在他身后的徐正东,听到他这一连串的‘正义之词’,险些绷不住笑出声来。
王红艳显然被他的严词厉语给吓住了,她像是终于从周和裕的骗局里清醒过来,眼含热泪道:“是我向周和裕透露的崔天路行踪,那天他和省里、市里一众领导来肉联厂视察工作,我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
事到如今,郭武也知道沉默无益,缓缓开口道:“五年前,我的姐姐加完班,在下班路途中被人QJ玷污......她死后,我一直在寻找当年侵害她之人,但怎么也找不到。直到今年初,有人寄给我一封信,告知当年我姐是被肉联厂几个工人玷污,当时他们在国营饭店吃了晚饭,喝了很多酒,遇到我姐一个人在寂静巷子里走,他们看她长得漂亮,就对她下手......信中还附带了两张嫌疑人的模糊黑白照片,告知我其他两人已经被判处死刑被枪毙,另一个人因为有后台人脉,什么事都没有,还在肉联厂好好的工作。之后信上的人陆陆续续给我指出那人的姓名住址,我便照着那些信的内容,找到了崔天路,为了确保崔天路束手就擒,我给他闹掰的对象也送了一封信,把她引到了石楼......”
徐正东目瞪口呆,“世上真有你这么蠢的人?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确定是崔天路侵犯了你姐姐?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照片其实拍得是其他人,你姐姐被人侵害,跟崔天路无关?”
郭武再次沉默,他一开始也不信,可他父母早亡,他也没读过几年书,他姐一个人养着他,他为了减轻他姐的负担,表面上去读书,实际背地里去帮人放牛赚点钱贴补家用,他只认得一些字,压根就不懂拍照原理和人心险恶的那些弯弯绕绕。
那照片拍得太过模糊,他心中的仇恨压过了他的理智,纵然心中有疑惑,也依然按照那些提醒他的信件办事。
至此,真相大白。
王翠花、曹庆两人写信约崔天路到石楼进行试探,曹庆穿上了久违的红嫁衣,想像当年曹家人在的时候装神弄鬼吓唬他,看看他的反应。
于此同时,周和裕在肉联厂视察工作时,无意之间听到王红艳说起崔天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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