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念枔本人还是比较平常心。
主要是这个宣传期,她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没有了,实在没有时间想别的。
一天通告结束,在保姆车上吃口饭,就要去找老师培训上海话和法语,导致她只能深夜回到家,才能和江槐打个视频电话。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变成了——
江槐下戏给她打视频,她没接到;
她忙完通告回家,又给江槐打回去,而通常,他那时候都在酒店休息了。
他们就开着视频,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偶尔看看手机画面,不说话。
就像现在。
江槐刚洗完澡,穿着浴袍,靠在沙发上,安静地看剧本。
前几天,温念枔怕打扰他,都是自己开了静音,默念老师布置的方言对话。
通过这段时间的高强度、情景式练习,她的上海话已经说得很好了。
是时候开始练琴,要不手会生。
柳文成导演没有规定拉哪一首曲子,她决定按自己的喜好来,能体现她的水平即可。
苏锐则建议她表演《共产国际歌》,多么符合剧情,多么正能量!
温念枔觉得太刻意了。
没必要,属实没必要。
窗外夜暮四合,已是深夜十一点。
温念枔拿着手机,走到琴房,找了个位置放好,然后将琴房的门窗关得死死的。
大半夜的还传出琴曲,要是被邻居听到了,属于午夜凶铃级别的。
好在这套房子隔音极佳,她以前练琴,从没有被投诉过。
温念枔坐在凳子上,把大提琴放到身前,刚拿起琴弓。
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传出一声,“温念枔?”
一向的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传出传来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温念枔差点连琴弓都拿不稳了,这才是真的“午夜凶铃”。
反应几秒后。
她才发现那声音是从自己的手机里传出来的,她一直开着静音,怕打扰江槐看剧本,都习惯这种静谧了。
温念枔拿起手机,关了静音。
而屏幕里,江槐的脸不断凑近。
温念枔直直盯着手机里的画面,忽地心头一跳。
该死啊,居然连这种死亡角度,他都帅成这个样子。
顷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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