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从身后拿出那条项链,送到她眼前,倏地笑了,“我是说,如果这次你不收我的礼物,那我就很久都没办法亲自送到你手上了。”
“你说这个啊……”
温念枔舒了口气,低头,打开手里的盒子。
钻石的光华瞬间折射进眼底。
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她还是呼吸一滞,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片刻后,江槐问道:“怎么不拿起来?不喜欢吗?”
温念枔抬头望着他,“不是,我很喜欢。”
“那我帮你戴上?”
“先别。”她还是拒绝,“江槐,我说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证明什么,而且应该是我送你礼物,你救了我。”
她记得,这条项链起码六位数。
他现在根本没赚到什么钱,肖路说他被亲戚骗,而且他还有房贷要还……
等等,他家里装修成那样,不会是因为便宜吧?
江槐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这样拒绝,并不意外,手指自顾自地捻起项链,“不妨碍,我还是想要送你。”
温念枔张了张唇,还想多说什么。
江槐已经将盒子里的项链拿了出来,微微倾身上前,帮她戴上,“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要,但我真的没那么穷。”
“我不是那个意思。”
温念枔着急解释,语气也慌乱得不行,“我没有认为你买不起,不对,我不说得不对,我重新说……我们才刚在一起,就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心里过意不去。”
江槐系好锁扣,回过身来,神情很平和地笑了一声,“解释什么,我的自尊心没有那么轻易就受到伤害,只是我说得是真的,我没肖路说得那么穷。”
温念枔睁大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是肖路说的?”
“除了他还有谁。”江槐说,“那时候他逼我买房,我不想买,就骗他说我穷得很,没钱。结果他真信了,说要借钱给我,还不用利息。”
温念枔笑,“他还挺讲义气,然后呢?”
江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就买了,不过当时确实没办法一下子拿出全款,我还在努力。”
温念枔挪身,靠近他,低声问:“那你有多少钱?”
江槐眼底带了点笑意,“开始调查我存款了,怕我养不活你?”
“你会告诉我吗?”
温念枔伸出食指,轻轻抚摸他眼角的那颗泪痣,“但是我不要你养,我自己能挣钱。”
她的动作过于轻柔,像羽毛扫过。
江槐的喉结滚动了下,目光逐渐变得晦暗,“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你真想了解那些,我就告诉你。”
“不用不用,你都留着。”
她闻言摇了摇头,放下手指,身体却越凑越近,“我知道那些做什么。”
江槐不免得往后退了退,生硬转移话题,“除了这个牌子你还喜欢什么?”
温念枔轻点他的面颊,忽然露齿一笑,“可多了,珠宝首饰、包包、衣服鞋子,贵的我都喜欢。”
江槐安静地看了几秒,最终垂眸笑了,“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
“那你喜欢什么?”
温念枔的手指顿住,“我也要送你礼物,让你也能随时带在身上,一看到就能想到我。”
江槐扬了扬眉,“这么快要宣誓主权?”
温念枔看着他,脸颊又红透,和他分开距离,“才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谢谢你,你别想太多。”
江槐笑起来,“真想谢谢我?”
她点头,认真道:“嗯,你的私服没有经常穿的牌子,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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