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展,把她拉到怀里,将人顺势抵到了书柜背面。
一柜之隔,房门就在右边,伸手可及的地方。
随即,他偏头对着门口道:“在抽烟,怎么了?”
“刚接到电话,柳文成导演那个戏有下文了。”
庄幻说着,藏不住喜悦,他刚想进屋,江槐立刻又道:“你等会,我没穿衣服。”
庄幻的脚步停在门口,“那算了,我懒得进来,就是和你说一声,我今晚赶回北京,明天开会具体谈谈这个项目。”
房门即将关上,庄幻顿了顿,又嘱咐道:“下次进屋记得检查有没有锁门,免得有私生闯进来,今天回来的路上还有跟车的。”
温念枔眨了眨眼,又有私生跟着江槐了?
她记得,他很讨厌这种事。
“嗯。”江槐应了一声,“知道了,帮我带上门。”
不远处很快传来关门的声音,而后脚步声渐远,直至消失。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廊灯,皎皎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将这夜变得暧昧柔和。
江槐收回视线,垂眸看她,羽睫倾覆,遮挡了几许情绪。
温念枔被他压在墙边,他的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高大身形半掩在沉沉月色中。
江槐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温念枔被迫和他挤在狭窄空间里,抬头与他对视。
霎时间四目交汇,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呼吸也乱了节奏。
温念枔烫红了耳朵,抿了抿唇,低低道:“江老师,人走了。”
江槐却没有想放开的意思,反倒更靠近了她一点,用同样的音量启唇,“为什么偷偷去看我?”
他嗓音低沉,更显得慵懒而危险。
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样近,温念枔根本没有办法思考,脑子昏昏沉沉,只清晰回荡着庄幻刚才的那句话。
有私生跟车……
他会不会也以为?
温念枔默了一瞬,随意扯了个谎,“我不太明白你说什么,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组里,没出去过。”
江槐凝视她的眸色愈浓,蓦地低头低笑出声,“我又没说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是今天下午?”
“你……”
温念枔脸色骤然更红,一时语塞,在脑海中组织措辞,支吾了片刻,才道:“我随意买的票,不知道是路演,我不是故意……”
“可你拿着我的灯牌。”
他不给一点面子,截断她狡辩的话,而后敛起神色,凑到她耳边,“也是随意拿的么?”
温热气息廓至敏感的脖颈处,温念枔浑身僵硬。
她忽然觉得江槐就是故意的,凑得那么近,根本就是不想让她思维运转,好逼迫自己承认,她是蓄意接近他,然后和剧组举报,把她扫地出门。
她才不会上这个当!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温念枔抬起胳膊,抵到自己胸前,低声道:“江老师,我可以解释的,能不能不在这里说……你、你靠太近了。”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
江槐纹丝未动,“你怕什么?又没人会看到。”
靠得太近,江槐的一切都映在她眼中。
月明如水,照射到他身上,俊朗的五官被晕成柔和朦胧的阴影,额边的发丝浸在清澈透亮的月光里。
温念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热得不行。
她怕江槐再看一秒,她就要控制不住欲.念,强行把他那啥了。
她平时在微博都是喊他“老公”的……
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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