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这条路。
她心头一跳,赶紧嘱咐岑祎,“这样不行的,要不要带江老师去看看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什么跟什么。
岑祎实在有点编不下下去了,低头看了一眼并不存在的手表,“我得赶去机场了,要不赶不上了,实在抱歉,但是这件事情还请温小姐保密,传出去始终……”
温念枔打断他,点头,“我明白的,你快去吧,照顾好江老师。”
夕阳的余晖似金麟,熠熠生辉,将江槐高大挺拔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她愣愣站在原地,直到一行人彻底消失在眼前。
片刻后,声音从片场另一处传来,“各部门准备,五分钟之后拍摄。”
温念枔的神志蓦地清醒过来,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重新酝酿情绪。
今天最后一场戏是虞央的道别戏。
虞央在出征之前,知道自己活着回来的机会渺茫,于是把襁褓中的女儿虞念卿交给池渊,希望他可以看在旧情的份上,抚养虞念卿长大成人。
温念枔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很难揣摩一个母亲的心态,所以花了好长的时间来梳理剧情,铺排这场戏的情绪应该如何表达出来。
刚才,她好不容易把自己转换成那种“生离死别”的状态,被江槐一吓,蓄了半晌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好可惜。
*
车窗外树丛飞驰而过,连成一条碧绿色的缎带。
远方是红砖白墙的低矮房屋,太阳仅余一丝光亮,有气无力地照射在砖瓦间,泛起斑驳的颜色。
上了车,江槐靠在放低了的座椅上,手臂抱在胸前,用黑色帽子遮住了脑袋,一言不发。
岑祎知道他没在睡觉,因为他翻了好几个身,都没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显然,心情很差。
岑祎从入行起就是江槐的助理。
整整七年,江槐所经历的一切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很清楚地知道,江槐花了多少努力,费了多少心思,受了多少伤,才拿到那些难如登天的戏约。
现在箭在弦上,万事俱备,只欠“上映”这股东风。
可是,就连努力了半年的角色被抢走时,他都没有这样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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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祎也以为,江槐永远是那种不卑不亢、自信昂然的样子,哪怕天塌下来,泰山崩于顶,他也能笑脸相迎。
可如今……
车厢内没有人说话,只有空调运行的机械声,静得诡异。
深色衣料和皮质座椅摩擦,发出抓耳的声音。
江槐将身体转向另一边,背对着车里的人。
岑祎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温小姐,你就悄悄行动吧,我会帮你瞒住庄哥的。”
闻言,江槐把帽子从脸上拿开,露出了帽檐底下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睛,目光扫向岑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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