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妧上个月把车库里的布加迪刮了三条十厘米的长痕,法拉利开爆了一个轮胎,劳斯莱斯的车灯直接撞碎。这个月进步了暂时还没有任何车辆受伤,不过很大原因是是因为这个月月初的第一天两人便回了老家。
段祁燃仍旧心存忧虑,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不好打击俞妧的积极性,于是只能接过头盔,点头鼓励道:“相信,我宝宝的车技最好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复,“咔嘣”一下系好头盔的俞妧脑袋往后一瞥,十分帅气地示意道:“走,姐姐带你兜风去。”
沿着田野小路,一路飞驰,村庄里的空气清新宜人,放眼望去,满屏春意盎然。迎面吹拂而来的风,呼呼象征着自由,偶尔几个花蝴蝶伴随在侧,眼神的小狗甚至还会跟着你跑上一程。
段祁燃坐在后边,双手搂着俞妧的细腰。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凌乱,偶尔抽打在段祁燃的脸上,他乐在其中,鼻息间全是老婆的味道。
“对了宝宝,外婆说的那个阿厉,是你的谁啊?”他不认识,还以为是哪个长辈,于是便先问问,待会好打招呼。
“阿厉哥哥算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比我大两岁,以前就住在离我家不到两百米的地方。他人可好了,也很照顾我,我小时候被那些大孩子欺负的时候,都是他站出来帮我的。”
风声很大,俞妧的声音几乎被风吞走一般,但尽管如此,段祁燃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并且越听越沉默。
“你的意思是……”他话语稍顿,眼神幽幽地通过车后镜看向俞妧,“那个什么阿厉,你俩是青梅竹马咯?”
他何止听沉默了,他简直要醋疯了。
余光瞥见镜子里边传来哀怨的眼神,俞妧心里咯噔一下,显然忘记了这个什么醋都爱酿一点的醋坛子。
她赶紧解释道:“不是啦,阿厉哥哥就只是我小时候的一个好朋友而已,才不是什么青梅竹马,你别误会。”
“噢?那你还一口一个阿厉哥哥叫得这么亲切?”每一个仿佛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一般,周遭的风都变得阴森森的。
俞妧被他散发出来的怨气冷得后背直发毛,不安地咽了唾沫,立马保证道:“我、我错了,我立马改口!”
看在俞妧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段祁燃的酸意才勉强散了几分。
阿厉的面店就在进村的那条必经之桥对面,面积不大,但人流量不少。阿厉的手艺好,再加上经济实惠,所以村上的人基本都会去光顾。
俞妧把车停好,人还没走进店里,就已经在门口看见了阿厉。两人虽说已经十多年没见,但阿厉可以说是和小时候等比例长大的,所以俞妧凭借着直觉和当年的记忆,即便没有照片,也能一下子便认了出来。
“阿厉哥......”俞妧看见的一瞬,立马惊喜挥手。只是在开口的时候下意识想要喊哥哥,最后一个字尚且还没来得及喊出,就被旁边那明显带着寒意的眼神一扫,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阿厉刚好在门口收拾着上一桌客人的碗筷,远远地便听见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立马扭头回望过去,只见有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路边,笑容明媚灿烂,正热情地朝他挥着手。
他整个人定站在那,愣神了好半响,直到儿时那个称呼和模样在此刻无限重叠,阿厉才不确信地朝着女孩喊道:“小妧妹妹?你、你是小妧妹妹?”
段祁燃像个局外人伫立在两人中间,听到这称呼眉头又是一紧,脸上写满了不悦,暗啧了一声。
俞妧小跑到阿厉跟前,惊喜地道:“是我,外婆同我说你在这开了家面馆,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你。”
“天呐,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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