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飞扬还贴心地把俞妧的水杯递到了俞妧的跟前,小心问道:“你怎么去了半小时啊,被骂惨了吧,快喝口水压压惊。”
俞妧倒是没被骂,但段祁燃把她叫走前那态度实在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且又不能暴露两人的关系,所以俞妧只能扯谎想着随便敷衍过去。
“就、就指出了我的几点错误,也算不上骂啦。”
“你还说没有,你看你脸都气红了,整个人都蔫蔫的。看来段总那半小时里没少骂你吧,看把孩子吓的,连告状都不敢了。” W?a?n?g?阯?发?b?u?Y?e????????????n??????????????????
孟诏身为主管,虽然平时在工作上对大家要求都挺严格的,但她也同样很关心照顾自己的组员。特别是俞妧还是她一手带出来的,眼瞧着被老板骂到都不敢说话了,更是不免心疼。
眼瞧着越描越黑,俞妧赶紧为段祁燃解释道:“没有没有,真没有啦诏姐。段总他就是简单说了我几句,他真的没骂人。”
但奈何段总训人时的场景大家都“有幸”见过,那是全程语调平缓一个脏字都不带,仅凭借着眼神和气场就能直接将人吓哭。所以俞妧这一通解释毫无信服力,特别是那双泛红的眼圈更是加深了段祁燃的罪行。
孟诏轻拍了拍俞妧的肩膀,投来同情的目光,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也别放在心上,段总这人要求高,再完美的设计也会被他挑出毛病。这公司里就没几个没挨过老板骂的,打工嘛,忍忍就过去了哈。”
俞妧知道诏姐是心疼她,也是感激地点了点头,忙说道:“嗯,我知道啦诏姐。”
中午的休息时间不多,所以三人就就近找了一家馆子,在公司楼下的那一条街道,几人也算是这家饭馆的常客了。
正值用餐高峰期,还在忙碌着收拾的老板娘一看到三人过来,立马热情地打起了招呼:“哎呦,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呀,大中午的还加班啊?”
汪飞扬走在前头,熟络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过道很窄,所以俞妧走过去的时候顺便就坐在了汪飞扬的旁边,而孟诏则独自坐在了对面的长椅上。
“也不是加班啦,就是工作上的问题挨了一顿骂,所以耽误了点时间。”说话的人是汪飞扬,叹了口气边看着菜单边跟老板娘吐槽道。
他们几个是这里的常客了,因此老板娘也是自来熟地就和几人唠了起来,手肘搭在椅背上撑着,啧啧两声道:“你们老板这么凶啊,年纪大
不大,结婚了没有?他这样性格的男人,很难找得到对象吧。”
老板娘话落,“对象”本人在洗碗筷的手就蓦然顿了一下。
孟诏已经快速点了好菜,此刻也接话道:“那你就猜错啦老板娘,我们段总虽然毒舌,但是人长的是真帅,又年轻又多金,而且早就结婚了。”
“哎呦,居然结婚啦。那他老婆也是蛮能忍的噢,要是我老公是这样的性格,就算他有再多的钱我也过不下去。”
“说不定段总私下生活里不是这个样子呢?搞不准还是个好老公好爸爸呢,只是平常不顺心的事情都撒在我们员工身上了。”
“能有多反差啊?我一见到段总冷下脸来的样子我就直发怵,我是实在想象不出来他私下生活里会有多不一样。”
那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聊得起劲,唯独俞妧低垂着脑袋把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看着菜单一句话也没说。
不过也难怪她们想象不出来,就连俞妧认识段祁燃这么久了,也没想到谈恋爱后的他会是这个样子。
反差吗?倒还真挺反差的......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嘴上说得好听,但动作却是强势到不行,还经常说一些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让她险些招架不住。
回想起办公室那会,俞妧的脸已经倏地一下又红了。
“俞妧,俞妧。”
“啊?”听到有人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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