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劳俞小姐了。”
男孩也不多做废话,道了句谢后便径直上了三楼。
三楼的最南边就是书房,是由两间房子打通而成,面积很大,并排的书柜高耸排列,整间屋子的色调都偏沉暗,充斥着油墨和沉木的气息,让人感觉压迫感很强。
男孩敲门进入,朝着沙发处的位置深深鞠了个躬,“老板,我来了。”
“嗯,坐吧。”段祁燃慵懒地坐在沙发那,右臂随意地搭放在扶手上。手里还拿着一叠文件,神情自若,如果不是手臂上缠着纱布,还真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
即便段祁燃此刻穿着睡衣,十分随性地翘着二郎腿,端起桌上的茶杯品抿了口茶。没有多说一句话,但还是让男孩感到正襟危坐,那隐约从四面八方透过来的强大气场,实在难以令人忽视。
段祁燃将手里的文件放下,眼皮微掀,抬眸看他:“昨天刚回来?”
男孩点头,立即回复道:“是的老板,结束完最后一期的训练我就立马回国了,昨天下午到的络城。”
他腰板挺得很直,每一个字都板正地回复,神经全程紧绷着生怕自己说错了一句话,从踏进书房到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
段祁燃一早便看出了他的紧张,低笑一声彻底打破这个压抑的氛围,扬唇缓和气氛道:“季临,你不用那么紧张,你父亲和我们都是一家人,只是你长居国外训练长大,鲜少和我们接触罢了。我不像我爸那样阴戾暴躁,蛮不讲理,季叔叔跟在我爸身边多年,还真是难为他了。”
其实原本段祁燃是真的想缓和气氛的,顺带着吐槽自己老爸两句。可没想到季临听到这话却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误解了其中的意思,赶紧替自己和替父亲表明衷心道:“不是的,父亲常常和我说四爷的好,能一辈子跟在四爷身边,是我父亲的荣幸也是对他能力的认可。他常跟我说要记得段家的恩情,如果没有四爷当初对我父亲的帮助,那我们季家早就没了。如今我能学成归来在您身边办事,这是我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得,他好像把这小孩弄的更紧张了。
罢了罢了,他今天这么急切叫他过来也不是为了寒暄的,他忽地正了正神色,进入了今天的正题:“把你调查到的结果,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我。”
事件涉及到俞妧,他就无法让自己的情绪放松,更何况在今天做笔录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俞妧好似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由于时间比较紧迫,我暂时还没查到完整的事情脉络。但从目前的调查结果得知,俞成业确实是俞小姐的堂弟,自小不学无术,是警察局里的常客。不过俞小姐的父亲俞泰,却很喜欢这个侄子,几乎把他当作亲儿子一样养着,甚至吃穿用度都要远比俞小姐好。另外,我还查到俞小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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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季临还没说多少,但段祁燃却已经从那短短几句话里听出了俞妧这些年来的不易,重男轻女的父亲,仗势欺人的堂弟,联想到她初来到段家的场景,段祁燃的心里就感觉到一阵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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