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胸口,甚至还沿着身体周边把被子塞了个边儿,把俞妧盖得严严实实的。
“老实在这睡觉,等我把早餐煮好了就叫你。”他故意板起脸,带着点警告的语气。
俞妧被他控制住,压在床上想起也起不来。况且她这会也实在难受到没劲,没力气再纠结挣扎,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后索性放弃了抵抗。
段祁燃看她这样,反而还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夸了句“真乖”后,便退出了房间。
她实在难受得厉害,全身因发烧的缘故变得酸软无力。拉起的窗帘给房间营造了一种静谧幽暗的环境,柔软的被子上有股淡淡的花香,是洗衣液的味道,和她的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她侧躺着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竟有种安心的感觉,没过一会,便也沉沉睡去。
梦中,她觉得自己躺在了沙漠里,头顶是想要将她炙烤成全熟的烈日,放眼望去是看不到边际沙子。她独自孤单地行走在沙漠,每走上一步都仿佛被热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喉咙、脚底,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冒着热气。
在她即将奔溃要跌倒在地上的时候,忽地从天而降一块巨大的冰贴将她覆盖,丝丝凉气敷进毛孔,燥热的身体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俞妧觉得自己终于在这沙漠了存活了下来。
而在梦境外的段祁燃则是站在床头边上,细心地将压在退烧贴下面的头发丝给拨弄到
了两边,然后将酒精喷在毛巾上给俞妧擦拭了一下手臂,脖颈,掌心,脚心等一些外露位置。见到床上躺着的那人紧蹙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的时候,段祁燃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俞妧这一回笼觉将近睡到了中午,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依旧难受,但好在头没那么晕了。
她重新在床上坐起,刚一低头,就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额头上掉落,她微眯着眼睛伸手捡起,左右看了看,才发现是一张退烧贴。
哥哥什么时候帮她贴的?她没印象了,扭头间还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杯子,她端起仰头喝了一口,水竟还是温热的。
她推开门走出房间,人还没穿过走廊,鼻子就先嗅到了淡淡的米香。一抹身影出现在了厨房里,背对着,腰上系着围裙,绑的不算好看的蝴蝶结将他的腰线勒出。宽肩窄腰,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明显,穿着一身黑色睡衣,手拿着勺子正一点点地搅动着砂锅里的粥,人夫感瞬间拉满。
“人夫感”这一词从脑子里冒出的时候,其实连俞妧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在脑海里疯狂相撞,都怪孔筠晗给她推荐的狗血连续剧!
“你起来啦。”
听见声音的俞妧回过神来,才发现段祁燃已经推开玻璃门站在了桌子的另一边。
“嗯。”俞妧点了点头,“哥哥在煮粥吗?”
“早就煮好了,只是又有些凉了,计算着时间你也该睡醒了,就给重新加热了一下。你先坐会,我给你盛粥。”
段祁燃转身又进了厨房,俞妧看着他的背影,好像这碗粥还没喝,就已经感受到了心里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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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搬开椅子正准备坐下,侧眸间刚好瞥见了阳台上挂着的洗好的床单,仿佛一大块黄油芝士随风摇曳在窗台上,那点印记也在清洗后荡然无存。
好像即将看到了要被晒化了的芝士悬挂在衣架上,她托着下巴看着在阳光下晒着太阳的床单莫名的感到几分治愈。但如果,如果她没看到那条被挂在床单边上的蓝色内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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