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是不是飘着一个人?”
两刃顺着审神者的视线望了过去,神色微怔。
看不出深浅的河道上,穿着驼色风衣的男人面朝下,顺着河流飘着,不太清楚生命体征如何。
山姥切长义点了点头:“是人。”
一边的山姥切国广扫了一眼不明人士,回头望向山崎月初:“要救吗?”
山崎月初急忙上下点着头:“快救吧。”
两刃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个下去救人,一个依旧留在审神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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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广闪身跳下河堤,落到了草地上,伸手将白披风解下,卷起裤脚,下了水。
他们所在的这个区域,水深只到小腿弯,山姥切国广毫不费力地捞起不明男尸,抱起扔到了岸上。
“砰”一声,不明男尸面朝地的被丢到地上。
宛如一条咸鱼的男人:“……”
山崎月初小跑了过来,俯身盯着地上的男人,果断拿起手中的手机:“果然还是先打给警察的好。”
说着就要拨起号码。
她正要按下拨通键时,地上的男人忽地动了动,翻过身呛起声:“咳、咳咳咳。”
将水尽数咳出后,黑发男人手卡着脖子坐起,鸢色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扫了周围人一眼,嘴角弯起到了合适的弧度,仰起湿漉漉的头,视线最终锁定在山崎月初身上:“哦呀,没能自杀成功呢。”
语气中带着淡淡地遗憾,但他话锋又倏然一转,飞速捧起山崎月初的手,眼神透着深情:“不过能被这么美丽的少女救起,是我的荣幸呢,不知我能否有机会与你一起殉情呢。”
山崎月初:“……”
她呆愣在原地,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第一次救人,救了个神经病……
山姥切长义狠狠拍开男人的手,伸手将审神者护到身后,眼神一厉。
经过这一系列动作,山崎月初一下回神,从长义身后探头望向紧盯着陌生男人的国广:“既然他没事,我们就走吧,要来不及了。”
山姥切国广瞥了眼眨巴着眼睛装乖的男人,伸手拿起披风,紧跟了上去。
浑身湿透、不断滴着水珠的黑发男人望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暗下的鸢色眼瞳中闪过一丝趣意,低声喃喃道:“竟然不是异能,果然很有趣。”
他手撑地,微微一用力,站起了身。扯了扯粘在身上的绷带,从身上的口袋处掏出手机,正巧电话响了。
手机并未被水泡坏,质量及其得好,从手机中传出的声音清晰有力。
“太宰治!你人呢?委托人已经在等你了!”
太宰治将手机从耳边拿远了些,悠悠道:“不要急嘛,好不容易来东京做一次委托,让我好好逛逛嘛。”
“逛什么逛!快来!”
太宰治收起挂断的电话,悠哉地走向和山崎月初相反的方向。
*
山崎月初他们在场馆前停下。
山姥切长义瞥了一眼国广湿着的小腿,从口袋中掏出手巾,递到他面前,眼睛瞟向别处:“快给我擦一擦,不要顶着和我一样帅气的脸,着装却这么邋遢。”
山姥切国广一顿,抬手接过,擦去腿上的湿痕,整理好裤腿,抬眸望向长义:“谢谢。”
山崎月初将两把刃的互动看在眼里,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她迈开腿:“走吧,进去了。”
半决赛的观众尤其的多,场馆内的座位几乎所剩无几。
她在上面的入口处朝下张望着,眼睛忽地一亮,一手一个,拉着山姥切们径直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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