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在上次比赛快结尾的时候突然改了设计稿,她父母就是在帮她拿布料的路上遇上了车祸唉。”
“切,自负的天才,老老实实用上一版稿子也没这事。”
“要我说她父母就是被她害死的。”
“啧啧啧,也是活该。”
“……”
山崎月初就这样驻足在原地,自虐般地听着这些充满恶意的话,直到腿脚渐渐变得发麻,失去知觉都没动。
脸藏在阴影下,她嘴唇微动,喃喃自语道:“是啊,我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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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耳边那些细碎到令人窒息的声音逐渐退去。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特意放轻地担忧声,山崎月初的脚这才微微挪动了一下。
*
本丸的天守阁,审神者的房间内。
少女躺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着蓬松柔软的被子,两位少年跪坐在一旁,面色担忧地望着审神者。
加州清光伸手轻轻取下放在审神者额上的湿布,湿布因为少女过高的体温变得温热。
他将布重新浸回冷水中,拧干后又小心放回山崎月初的额头。
做完这一切,他扭头看向药研,声音被特地放轻:“药研,主人怎么还不醒?”
一旁的药研时不时瞥着门口,紧皱着眉,听到问话,才将视线转向加州清光,摇摇头:“大将的灵力一下流失太多,只能等狐之助从时政回来才知道。”
回完话,空气又恢复了平静,无声的空间里,付丧神们齐齐望着睡得并不安稳的少女,满脸忧色。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加州清光又一次更换了湿布。
冰凉的布料敷在山崎月初额前,正要收回的手一下子僵住,清光眨了眨眼,紧盯着少女正颤动的眼皮。
他像是才找回声音般,压着激动的嗓音喊着身边的药研:“药研,阿路基好像快醒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山崎月初缓缓睁开了眼,空洞的眼睛呆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她还没从之前的梦镜中缓过神。
视野里的一片原木色忽地染上了淡紫色和红色,她眼里也随之变得明亮起来。
见审神者醒来,药研和清光纷纷直起身探出脑袋,紧张地看着她。尤其是加州清光,嘴里还不断念叨着:“阿路基,你吓死我们了,怎么样?现在身体痛不痛?有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
山崎月初没动也没出声,只是失神地听着。
小嘴叭叭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审神者一直没回话,付丧神们以为她病得连话都说不出,眼里的忧色不断加深,简直就想立刻冲到时政把狐之助薅回来。
在他们焦急下,山崎月初终于回神,眼里有了细碎的光,她感受着自己松软无力的身体,只是微微侧过头,朝他们勾起嘴角,哑声道:“没事咳……”
刚出声就沉默了,喉间的刺痛彰显出她现在的状态,嗓子哑到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有些不可置信,抬眸望向药研,艰难出声:“药研,我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房间内的两刃听到审神者别样的声音也沉默了。*
药研推着眼镜,眯了眯眼,开口道:“昨天吃完一大杯圣代,今天灵力使用过度而发烧,可能是两者结合导致的。”
被暗戳戳教育了的山崎月初心虚地别开眼,掩盖似的又轻咳了几声。
她错了,但她下次还敢。嗓子可以哑,圣代不能不吃。
并不清楚自家审神者这番“下次还敢”的言论,他们神色严肃地看着她,认真询问道:“除了嗓子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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