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腰和肩膀被双臂紧紧环着,两条腿也被缠了起来,睁开眼就是近在咫尺的锁骨,郁海浑身刷地一下就热了起来。
被子下他们紧紧贴着,徐知潮的体温比郁海的低很多,郁海赤裸的上半身贴着对方冰凉的皮肤,传来难以言喻的舒爽,这样下去要出事,但郁海又舍不得离开,磨噌之中火苗不断地窜上来,他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地弓起,汗水从脸上滴落,空气和呼吸都变得湿热,但眼前这张脸却仍睡得冷淡又静谧。
要是平时的徐知潮早就在他动的时候醒了,但白栩说在毒素的侵蚀下徐知潮会不定时陷入深度睡眠,就好比现在,无论郁海怎么折腾徐知潮依然睡得死死的,连睫毛都没动一下,郁海突然一下没了顾及,掰开徐知潮环在腰上的手放到了前方,而自己伸手绕到了后方。
徐知潮手掌宽大,手指修长而有力,上面还附有薄茧,那冰凉的温度和粗粝的触感让郁海慡得快要死掉,他颤动着身体,嘴里发出舒服的低吟,炽热的吐息全都喷洒在了徐知潮清冷的睡脸上,郁海往前一口含住那微抿的嘴唇,上翻的眼瞳里无声地炸开了白光。
结束之后郁海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浓郁的信息素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郁海挣脱徐知潮的怀抱下床冲进浴室,把身上唯一一条泥泞不堪的睡裤脱了,打开花洒就站在下面冲凉。
可正当他思考怎么收拾被他弄脏的徐知潮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郁海吓一跳刚要回头就被一个炽热的身躯从身后紧紧地环住。
意识到身后的人也赤裸着,郁海大声骂道:“你他妈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吗。”
徐知潮用舌头舔着郁海的耳廓,冷漠的嗓音带着嘲讽,“蠢狗,睡觉跟死了是有区别的。”
因为郁海刚才的作为,徐知潮甚至不用进行前置很顺利就到了底,郁海双手扶着浴室的墙壁,在猛烈的巅颤中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郁海,你从一开始就这么yin荡吗。”
徐知潮从后面捏着郁海的月要胯,紧绷的青筋攀爬在他的小腹,汗水不断从腹肌的沟壑滑落,性感又充满着侵略性。
“郁海,郁既衡造你的时候真的是把你按照alpha在造吗。”他伏在郁海耳边低声道,“如果是,那么水怎么会流这么多。”
在徐知潮说出水这个字的时候,郁海的反应相当大,紧得徐知潮呼吸一颤,下一秒,那灰蓝的眼眸眯了起来,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欢愉又满足的笑容,“看来都是我调教的啊。”
对于徐知潮的问题,意识酸胀的郁海只能骂出断断续续的脏话来,他们折腾了一宿,从浴室又回到了床上,不过第二天竟然是郁海先醒过来,徐知潮一直睡到了中午。
他醒来的时候眼瞳里带着一些肉眼可见的迷茫,这是不可能会出现在徐知潮眼里的情绪,郁海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他从房门走到床边,平静地问道:“徐知潮,你现在多大了。”
在看见郁海时,徐知潮眼里的迷茫很快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戒备和冷漠,他直勾勾地盯着郁海,冷声问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而郁海说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这里是奥什市区的海岸,我是郁既衡的朋友,郁既衡还有跟他一起的研究员都回落日岛去了,把你寄放在我这儿照顾几天。”
“我妈呢。”
“你妈妈也一样,都回去了。”
坐在床上的人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垂下眼眸,但那灰蓝的色泽并没有郁海想象中的清澈,反倒比起成年后的徐知潮更加暗淡无神。
“郁既衡说,明天以后我就可以不用再做实验了。”
静默片刻后,他重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朝郁海问道:“是真的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