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味,但这种肉眼可见的压迫感还是让他感到害怕,说话声音都下意识变得尊敬起来。
“两位先生你们要开……”
“一间。”
对方的声音比外面的夜雨还要冷,老板接过对方递来的身份证,立刻开了一间房在对方付完账后将房卡递了过去,他的电脑里显示着一长串名字,但他没在意,因为对方离开时老板终于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个男人。
那人看体型似乎也是alpha,穿着连帽卫衣帽子盖在头上,侧对着前台盯着门外的某一处,这人露出来的侧脸相当英俊,但神情却十分凶冷,在感受到他的视线后立刻伸出手将头上的帽子下拉遮住了整张脸,跟上了前方离去的步伐。
旅馆没有电梯,上楼的楼梯狭窄又昏暗,因为没有生意,一楼到二楼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外面淅沥的雨声,郁海埋着头跟在徐知潮的身后停在了房门前,在门被打开后,他刚迈开脚步,一只手便从前方伸来将他一下拽了进去。
身体被抵在门上,厚重的身躯在下一刻覆盖了上来将他紧紧禁锢,黑暗中,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朵上,圈住他身体的手掌在他的腰背上,郁海难受地抓着徐知潮,只觉得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战争和囚禁早就让他习惯了疼痛习惯了暴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身体被凌虐而产生的痛会让闷燥的情绪得到慰藉,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会让他挣扎让他反抗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在墓园的时候因为徐知潮无意识的信息素他在窒息中就已经被迫了一次,一路过来黏得要命,要不是刚才的老板是个beta,他身上的信息素早就已经到了可以报警的地步。
但这并不是极限,曾经在首都,在他们最荒唐的那几天,他的身体被调教到仅仅只是闻到徐知潮的信息素就会崩溃,在他以为自己是复制体的那段时间,无法理解身体怎么会这样的他,甚至在易感期时都是无助地用手指,可那根本就不够,被欲望折磨疯的他不得不在网上买些道具,靠着想象徐知潮来度过易感期,他在墓园里拼了命的忍,只想快点逃,可当对方信息素入侵时他立刻就溃不成军。
湿热的舌头沿着脖子一路舔吻到了锁骨,而那双手却只是在他的腰背上浅浅地撩拨,太轻了,太缠绵了,郁海完全忍受不了,明明徐知潮的信息素里传递过来的浓郁的信号已经让他的身体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但徐知潮的动作依旧这么温吞,郁海一咬牙抓住徐知潮的脑袋将他扯开,然后一把脱下了自己身上汗湿的卫衣,只留下一件黑色的背心黏在身上。
“徐知潮。”他倾身过去,仰起头暴怒地看着S级的alpha,“你他妈又养胃了吗?”
被骂的人只是将手臂又缓缓地圈在他的腰身上,嘴唇重新吻上他的耳朵,“郁海,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来。”
郁海气笑了,一边远离一边骂:“当然他妈的是跟你上chuang啊,除了这个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吗。”
闻言,徐知潮抬起头锁住郁海的目光,郁海被迫直视他的双眸,里面翻涌的晴欲让他的腹部不禁感到一阵灼热。
“没有吗郁海。”他轻声道,“我爱你也不是吗。”
郁海笑了一声,用一只手掐住徐知潮的脸颊,在情潮中挤出一丝嘲讽,“徐知潮,这种鬼话骗骗自己就行了,老子再蠢也没蠢到这种地步。”
徐知潮侧过头细细地吻着郁海的手心,“郁海,你怎么才能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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