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我不会去生物科研中心。”他淡漠道,“我会离开这里,然后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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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看向他的眼里却异常的坚韧,白栩看着他,目光恍惚了一阵,他似乎看见了在欧罗地区边境的那个贫民窟里,小时候的他也曾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是吗。”他轻轻地勾起嘴角,“祝你好运。”
说完,白栩便离开了别墅,郁海在他离开之后进浴室迅速冲洗了全身,接着去隔壁杂物间里翻出了医疗箱,又从厨房拿了一把西式的菜刀,然后去了主卧室里的独立浴室,脱掉上衣。
他先从医疗箱里取出医用酒精给菜刀消毒,接着摸了摸腹部,在腹肌旁边的肌肉上有一块明显的凸起,郁海在那个位置涂抹上碘伏,接着举起菜刀,没有停顿地用刀尖划开了皮肤。
比起子弹穿破头颅和生不如死的窒息,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早已习惯,鲜红的血液沿着刀尖划开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顺着他的裤子染红了地面,他把两根手指伸入划开的伤口,一下子把里面的东西扯出来,紧接着他迅速使用大量的医用棉按住了伤口,他微微喘着气,一只手撑在洗漱台上,下意识地喊道:“露……”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很快又闭了嘴。
腹部划开的伤口不大,只有半个指节的大小,血液很快就止住,他把取出来的东西举到面前,这是一个低温保存试管,特殊金属材质,里面是恒温空间不会被外界的温度改变,只有一根手指的长度,里面是修在袭击联盟大厦前交给他的血液样本,他在行动前拜托艾瑟给他放在了刚才的地方。
他把试管清洗干净放在一边,重新换了干净的医用棉按在伤口上,接着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腹部,接着他换下被血浸透的裤子,把浴室冲洗干净,收拾所有的一切后他拿着试管走出了主卧,但就在下楼的时候,他的旁边忽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投影屏幕,一个担忧的女性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郁海,拉斐尔认为你应该去药店买一些消炎的抗生素。”
郁海没有停留,连目光都没有偏移,径直走下楼梯,“你不是拉斐尔。”
“郁海,我是拉斐尔。”AI反驳道,“只不过落日岛上所有数据在这台终端上已经被重置。”
“所以你不是。”
屏幕里没有再传来声音,很快就重新关闭消失,郁海走到客厅的厨房打开冰箱,把试管放在了最下层的抽屉里,让冷冻的食物遮盖住。
做完这些,他慢慢地起身,站在厨房凝望起这片空旷寂静的地方,落地窗外的黑夜笼罩在头顶,巨大的孤独感吞没了他。
这个世界只剩他一个人了。
落单的蚂蚁再也回不了蚁群了。
那些被压抑着的酸楚和痛苦突然如浪涛一般翻涌了上来,死去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出现在他眼前,他记得每一个人的编号和名字,也记得他们的长相和爱好。艾瑟的蛋糕吃完了吗,有在酒吧里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类吗,那家电影院的omega检票员知道他暗恋的那个alpha同伴已经死了吗,修有跟老房区的盲人奶奶好好告别吗,会不会到现在还每天在等着他回家吃饭。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决堤一般从脸上流下。他亲眼看到了那些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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