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园:“……”
肖淳好笑地看了眼苏明昕——这才过多久啊,苏大小姐就不记得了,她自己也是最喜欢否定别人的人。
*
不确定的事情就先放着,能尝试的就先尝试。
肖淳准备早早睡觉,于顾和苏明昕去守上半夜,阿园还是独自守下半夜。
送于顾离开时,肖淳理了理于顾的衣襟,仔细摸了摸,确定衣服已经烘干了,又用力捏了捏于顾的手:“注意安全。”
于顾凑近亲了他一下:“早点睡,别想东想西,头疼了就吃药。”
肖淳点头,于顾又忍不住叮嘱:“梦里的事情想不起来就算了,别勉强。”
“好。”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苏明昕在旁边等了半天,不耐烦了,皮笑肉不笑地:“不如你们都去睡觉?我一个人守夜?耽误了你俩睡觉那可怎么行呢?真是遭了大罪了。”
肖淳:“。”
于顾:“。”
肖淳欲言又止,最终抬手拍了拍于顾的胳膊,于顾转身加快脚步先走了。
苏明昕抱着手臂哼了声,监工似的,慢条斯理跟在后头。
阿园没精打采地休息去了,肖淳经过炮仗的房间时犹豫了一下,推开门朝里看了眼。
木床上的橡胶人好似没有了呼吸起伏,肖淳担心对方会像梦里一样一寸寸碎掉,便走近了仔细检查了一番。
还有呼吸,只是呼吸非常微弱。
吊着这一口气,也不知到底算不算是折磨。
肖淳心里叹气,正准备离开,一直昏睡的炮仗竟突然醒了。
他一下清醒过来,眼底很亮,一把抓住了肖淳的手腕。
“啊……”他艰难地发出了一点声音。
肖淳转头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一沉——回光返照了吧。
“肖……”炮仗先前几乎已经不能言语了,可此时竟费力地发出了模糊的声音,“我记得、我记得你……”
肖淳在床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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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仗似乎想笑一笑,但僵硬的橡胶面容让他仿佛刚做完整形手术,每一寸皮肤都不受他控制,他只有眼睛微微弯了一下,显出和这几日病入膏肓毫不相同的生气来,“我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我抢过你的披萨,是不是?”
肖淳哼了声:“我是不是说过,我记住你了?”
炮仗咳了声,道:“来啊,弄死我。我倒能解脱了。”
肖淳往椅子里一靠:“想得美。”
炮仗嘶哑地笑起来,笑了好半天,才道:“抱歉啊,我当时也是饿疯了,而且……确实那时候见不得任何人好。”
肖淳扯了扯嘴角:“嗯。”
“其实你走了之后没多久我也就死了。伤得太严重,没办法。”炮仗道,“恶人有恶报,你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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