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凯看了眼:“算了。一会儿太暖和了,不知道又会引来什么。”
周宣鸣:“。”
于顾拿胶带将所有窗户加固了一遍,又翻找出了医药箱,给肖淳重新固定手上的伤。
肖淳呲牙咧嘴的,却还要摆出贵公子的姿态,挺直脊背坐在沙发上,翘了个二郎腿,一手拿了毛巾擦脸,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在痛狠了就暗暗攥紧毛巾,牙关里不漏一丝声音。
于顾尽量快而稳的给他包扎好了,肖淳才白着一张脸,道:“过来,我给你擦药。”
于顾道:“不用,我自己来。”
肖淳鞋尖一动,还没瞪眼睛,于顾就识趣地把医药箱推过来了:“好。你来。”
新加入的三人组挤坐在另一头的沙发里,看着这一幕,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之前帮过肖淳的男人,身材矮小,比周宣鸣还要瘦一些,肩膀很窄,五官平平无奇,但也耐看。
用喷火器的男人则比较高壮,只是在7楼饿成了皮包骨——当然了,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没什么奇怪的。反而是周宣鸣这样虽然瘦,脸却显得有肉的才是异类。
男人脸侧凹陷,因紧张和焦虑眉眼不断耸动,舔唇的频率很高,不时揉一下略宽的鼻子。
而开车的中年司机,显然累坏了,靠坐在沙发里后身上最后一点精神力都快消散了,密闭的空间里,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经久不见日光的腐霉味,也像是某种油味混合了汗水和发酵的食物。
三人主动湳枫自我介绍。
矮个道:“你们叫我小格就行。我朋友都这么叫。”
高个道:“叫我老三。方便。”
中年男人道:“我姓方,单名一个国。我应该是你们之中年纪最大的了吧?叫方叔吧。”
周宣鸣开玩笑道:“方叔怎么不叫建国?我以为一般带国的都是这个名。”
方叔有气无力哂了一下:“就是因为太多了,才刻意省了那个字,好显得跟人家不同。大部分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就又多了跟人闲聊的契机。人嘛,多聊几句指不定就合了眼缘,成了朋友。”
周宣鸣登时竖起大拇指:“您家里取个名字都如此远见,厉害啊。”
肖淳这边是不用他主动介绍的,周宣鸣自会揽下这个活儿,他叭叭叭跟人介绍完了,又道:“之前就跟你们说了,我于哥厉害着呢。跟着他准没错!”
方叔点头,扫了无动于衷只守着肖淳的男人一眼:“看出来了。是个狠角色啊。”他又自然地夸周宣鸣,“小兄弟也是少年英雄,别妄自菲薄。”
肖淳看了方叔一眼,方叔跟他对上视线,点了点头,道:“这一次还得谢谢你们,否则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咳了声,摆着长辈的架势,道:“之前在车上,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也是被逼无奈。”
肖淳笑着打断:“都过去了,不用在意这些。”
方叔便趁机道:“我听小周兄弟说,他们是跟你们走散了,你们一路没开车,顺着公路是要走哪儿去?不危险吗?走了多久了?”
肖淳知道,周宣鸣虽然嘴上不把门儿,但这种时候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肯定没有随便把彩蛋的事说出去,他也就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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