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抬手便给了雌虫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刺耳,但还不等雪莱反应,下一巴掌又落在他脸上。
“你发什么疯?”亚当斯毫不手软,嘴里不客气的骂道:“你以为我是你们雌虫那种耐操的身体?你真的恨死我了吧。”
雪莱本就肤白,脸上很快浮起了几个巴掌印,在第五个巴掌落下的时候,雪莱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两虫的对峙谁也没有认输,亚当斯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抬手摸了摸他逐渐红肿的脸颊,带着暧昧怜惜的眼神端详,最终落点是对视:“你就是一点都学不乖。”
“没有雄虫会喜欢这么强势的雌虫,你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的表现都不尽人意,性格尖锐的刺,能扎人满手血,我摊上你这样的雌虫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亚当斯说尽刻薄的话,看见雪莱眼底闪过的痛色,那瞬间体会到的快感,很快被心脏紧缩的难受取代。
“你听话点,也许我愿意对你好一点。”亚当斯手指擦过他的唇角。
听话?雪莱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虫敢让他听话。
亚当斯看雪莱不以为然的冷漠模样,便知道他没听进去,也不在意,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行了,别压着我了,你多重难道自己不知道吗?我要变成虫饼了。”
喜怒无常的雄虫,下一秒还在扇他巴掌,下一秒就能用似是而非的语调和他调情。
亚当斯轻揉着他后颈,弯了弯眸子,语调愈发温和:“好了,我们回房间睡觉吧。”
雪莱闻言起身,却步步紧跟,他和亚当斯一起回了房间,亚当斯在镜子前露出自己的肩膀,清晰可见的牙印,参杂着血迹,受伤的地方红肿一片。
亚当斯从镜子中和雪莱对视上,微微挑眉:“我是不是该去打两针狂犬?”
他轻描淡写的话,仿佛两虫恢复了之前的关系,细水流长的温柔感,如果雪莱不是处于特殊时期,他想他应该会觉得轻松愉快。
但此刻他只想要被雄虫狠狠的亲吻,将雄虫的舌尖含入自己嘴中,然后接受雄虫没有礼貌、不讲道理的冲撞,浑身最好被雄虫的信息素浇灌,完全被占有......
雪莱眼底的猩红愈发明显了,只是他在刚刚接受了雄虫的标记,所以能够勉强保持理智,做不出更加丢脸的事儿,可刚刚的标记也彻底让他更加渴望亚当斯的信息素。
那是从未尝过肉腥的狼和饿了三四天饥肠辘辘野狼被喂了一小块鲜肉的区别。
雪莱靠近了几分,高大身躯的压迫感袭来,眼神中的侵略性,似乎要将亚当斯活吞了。
亚当斯静静看着他,唇角勾着笑,最终雪莱还是什么都没做。
两米五的大床,足够多只虫进行运动,亚当斯和雪莱连手指都碰不到。
雪莱平躺在左边,毫无睡意,呼吸混乱,亚当斯也睡不着,脑海中回旋的画面全部都是艾迪的,懂事的艾迪会将翅膀主动给他摸,趴在他肩膀上睡觉口水会打湿他的衣裳,软软的叫他雄父......
他开始后悔从前没有将更多的时间陪伴幼崽。
一夜未眠,亚当斯只是迷糊间眯了几十分钟,手腕光脑闹钟响起,雄虫缓了缓,慢吞吞的起床,身后撞上来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脸埋在他肩膀,下意识的贴着他的肌肤亲吻起来。
亚当斯躲了躲,用手肘怼开他,转头看见一双熬得通红的双眼,脖子上浮动着不正常的红,他湿漉漉的眼看着他,从牙关挤出两个字:“别走......”
漫长的黑夜仿佛侵蚀了他的理智,他伸手抓着雄虫的手臂,攥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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