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分钟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 是听见推门声和说话声, 亚当斯睁开眼,正午的阳光正灿烂耀眼,他睡眼朦胧中看见背光下雪莱的脸, 平静的神情,唇角抿着,怀里抱着一颗用小型医疗仓存放的白色打底金色虫纹遍布的椭圆形的虫蛋。
医生在他身边提醒他注意事项:“今晚最好不要洗澡, 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小心感染,虫蛋放在医疗仓内六小时后就能拿出来, 关于虫蛋的健康数据会发到两位的光脑上, 今明两天就可以出院, 月检记得来......”
亚当斯起身,揉了揉酸涨的胳膊,表情有瞬间的扭曲, 在雪莱向自己投来目光后,又露出完美温和虚伪的笑容。
雪莱下意识地抿了抿之前被雄虫咬破的嘴唇,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
亚当斯视线落在那颗圆溜溜的蛋上,并没有多大的虫蛋,虫纹很漂亮,像某种远古深沉的符号,带着自己独特又无序的规律。
他笑着送医生离开,脸颊还带着一丝熟睡的红痕,雪莱抱着怀中的医疗仓,坐在床上,蹙着眉,不知道在烦什么。
亚当斯凑上前,几乎怼到了医疗仓前,心中有些异样又柔软的感觉,赞叹道:“好小一颗蛋,长得倒是蛮漂亮的。”
雪莱静静望着有些兴奋的雄虫,手指微微收紧,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医疗仓,产蛋过程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疼。
他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但那个过程清晰的感觉这颗东西从他身体里滑下来,那种滋味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变扭。
阳光更加热烈了,卷席着热浪。亚当斯将窗户关了,又将病房内的恒温系统开启,才伸手摸了摸雪莱汗湿的鬓角,金发披肩,蓝眸冰凛。
雄虫低声问:“你很难受吗?”
雪莱情绪有些不对劲,莫名的跌入谷底,浑身也像是被树枝缠住般的无力难受,喘息都成为一种负担,这种错觉让他情绪无法亢奋。
亚当斯从他怀中将治疗仓的虫蛋放在桌上,捧住他的脸,让他微微仰头,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雪莱听话顺从地张开唇,任由他的舌尖侵入舔吮。
只是简单几下,亚当斯望着那片蓝色的湖泊,又啄了啄:“哪里难受?”
“没事......”雪莱不想说那些矫情的情绪,垂着眼睛。
亚当斯感觉到他脖颈处触手也是一层冰冷的汗意,也不嫌弃,拦着雪莱躺下,手臂抱着他:“要不要睡觉?你昨夜都没合眼。”
这其中的罪魁祸首是谁,亚当斯一概不提,变成了一只温柔似水的雄虫。
雪莱的确很疲倦,察觉到亚当斯摸到他的腹部,他伸手按住他的手掌。
亚当斯动了动,摸到一片平躺的腹部,那块状有型的腹肌暂时消失无踪,他在雪莱脸颊上吻了几下,声音低哑,在耳畔呢喃:“我摸摸,不干别的。”
雄虫的信誉在雪莱这里为零,却也没有强硬拿开他的手,雪莱的声音有些哑,是久不说话、不爱说话造成的:“不能做,伤口还没长好。”
亚当斯便在他耳畔笑,“真不做,我摸摸你的肚子。”
雪莱便松手了,亚当斯触手温热柔软的肚皮,雄虫抬脚压在他腿上,手臂也横在他胸口,用霸占的姿势,亲亲他的耳朵:“睡吧。”
一年前的雪莱是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雄虫怀中睡觉的,还是以这种被压制的姿势。
雪莱靠在他肩膀上,阖上眼皮,困意上涌,沉浸在亚当斯的气息中,从前他和亚当斯同床而睡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睡眠时间都是零。
亚当斯的清醒坚持了没十来分钟,也睡着了,阳光下相拥而眠的两虫,长了两张俊美无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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