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看着面色凝重的雌虫,心脏打鼓,许多情绪都变得忐忑起来。
两只虫都知道这都是那信息素在作祟。
他们两个对对方并无半点深情,甚至弄死都不会眨眼。
“雪莱,帮我叫医生吧。”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从唇角泛出猩红的血液,唇角疼得直抽抽,用于对付雌虫的试剂,用在他身上太超过了。
雪莱眼睁睁看着他进入急救室,医虫自然认识他,不知道谁泄露了消息,星网铺天盖地出现雪莱的八卦新闻。
起初是说,雪莱的雄虫被他殴打至重伤危在旦夕。
后来,风向又一变再变,说那只雄虫是因为偷情所以被教训了......
“上将大人,您需要帮个忙。”医虫摘到口罩,神情有些无奈:“您的雄主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禁品试剂帕呻斯维多含量极高,信息素持续走高,如果不能稳定雄虫的信息素,他轻一点会被高烧烧成傻子,重一点则会当场死亡。”
雪莱安静听着,甚至轻松地想,是不是亚当斯死了,他就会有这么麻烦了?
亚当斯眼眶发烫,眼尾发红,脸颊与刚刚的苍白不同,宛如红透的晚霞,视线模糊,眼泪都像是被热量蒸发了,浑身胀痛,肌肤仿佛要被撑破了般,无力且难受。
他像是沉溺在海水中喘不过气来的虫,只能任由海水顺着自己的气管和喉管淹没他的五脏六腑,他没想到那一支试剂会带来这么严重的效果,雪莱不是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他恍惚间似乎被虫推到了一间陌生的病房,眼圈散光,看不清虫影,被虫扶起来也无知无觉,直到嗅到了一抹熟悉渴望的气息,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他趋于本能地张嘴,咬住那块在眼前晃荡的美食。
雪莱垂了垂眸,面容依旧冷峻又平淡,雪色的睫毛垂着,遮住蓝眼汹涌又冰冷的情绪,他和亚当斯像是交颈的天鹅,雄虫用力抱住他的肩膀,在他颈侧腺体用尖牙刺破,汲取着他的信息素。
雪莱还是没有看着亚当斯去死,多种因素考虑,亚当斯现在还不能死,至少不是因为这种原因。
雌虫的信息素很快就淹没了微弱又甜腻的玫瑰香,予给予求地奉献给雄虫,雪莱嘴唇微微抿起,亚当斯的舌头轻轻舔过他红肿的脖颈,他忍不住躲了躲,受不了这样的亲昵,他的意识格外清醒,现在非常后悔刚刚的决定。
他想要起身,但亚当斯又咬了上来,雪莱垂着的手捏紧了拳头,手背青筋如柱,拒绝像欲拒还迎的拥抱。
亚当斯沉醉在雌虫的信息素中欢快地游弋,意识逐渐清醒,视线瞥向那一头标志明显的金发,手指捏了捏那保养得极为顺滑的头发,鼻尖也轻轻蹭起雌虫的下颌紧绷的肌肉,亚当斯松开嘴,唇角粘连的透明丝线垂落在雪莱肌肤上。
“唔,是你啊。”亚当斯嘬了嘬雪莱被咬破的脖颈,自顾自地问:“你救了我?”
他依旧没什么力气,虚虚地贴着他。
雪莱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在下降,想要起身离开这间封闭无监控的病房,但身体几乎发软,猝然站立,差点跪在地上,重新坐回床边。
亚当斯饶有兴趣地趴在他耳边说:“雪莱,你在给我表演做蹲起吗?”
雪莱对他的耐心并不多,额间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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