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雪莱不动如山,面无表情地起身,扫了一眼亚当斯,旋即道:“出去。”
亚当斯以为雪莱在和自己发号施令,他牙关紧咬,心中戾气差点藏不住,然后咬断雪莱的脖颈,却见那些雌虫懒懒散散、不情不愿地起身。
哈里斯还在争取留下来的机会:“我真的不能留下来吗?我会成为安静的空气。”
雪莱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哈里斯只能起身离开。
偌大空间内只剩下两只虫子,雪莱抬脚朝着那只散发着浓烈酒味的雄虫走去,黑靴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雪色的睫毛蔚蓝的双眼,仿佛雪山上冻结的湖泊,S+雌虫身上的信息素和等级压制,几乎可以硬压等级低的雌虫和雄虫,此刻亚当斯就感觉了一丝无形的压迫感,让他想朝着这只雌虫求饶。
亚当斯心底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阴暗更加浓稠了,凭什么被压制的人是他?
他想看着雪莱跪在他面前当狗,想看看他当狗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强势和锋芒毕露。
但他心中的想法,此刻在面上半点不显,他露出一个称得上温柔的笑容:“很高兴,见到你。”
“雪莱上将。”
雪莱微微扬起下颌,眼神几乎睥睨,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毫无感情的冰蓝双眸,结了冰霜般。
“我知道你也许并不想看见我,可是雪莱上将我们是帝国法律承认的婚姻关系。”亚当斯无奈一笑,脸颊潮红越发明显了,眼底荡漾着承受不住潮热的水光,他身形晃荡了一下,似乎有些虚弱,朝着雪莱身上倒去。
雪莱后退了半步,便不再动弹了,因为亚当斯抓住了他的衣襟和胳膊,浑身那股酒气夹杂着他身上的香水味,仿佛被酒精浸泡的玫瑰味,浓烈腐朽又醉人,他眉头紧紧拧起。
亚当斯微微抬头看向他雪白的脖颈,趴在他耳畔低声道:“雪莱,我被人下药了。”
那热浪似的呼吸尽数洒在他耳廓,犹如一捧雪被火焰烤化,他声音低哑:“你想看见你的雄主做出这种失礼的行为吗?”
亚当斯眼瞳微暗,试探道:“或者这是你指使的?你想通过往我身上泼脏水而衬得你雪莱上将冰清玉洁、高高在上吗?”
雪莱撑着他的手臂,将人推开,亚当斯便顺势倒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他,身体的异样就算是黑色的裤子也藏不住半点弧度,他自顾自地解开裤子......
“你干什么?”雪莱见状露出一丝嫌恶惊讶的表情,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
亚当斯却吊儿郎当,仿佛没有骨头的泼皮无赖又像是烂在泥里的月季花,皮带解开。
他动作无半点拖泥带水,下面的行为更是明晃晃地毫无顾忌,他舒服地仰头:“你应该要对我负责,我是因为你才来这个宴会的,宴会的主人克莱夫殿下也是因为你才会邀请我的。”
“我没有让你宽衣解带让我标记,已经算是对你的恩赐了。”
亚当斯浑身燥热,当着他的面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也是因为真的忍不住了,他能保持基本的理智,都算是他意志力坚定。
雪莱避开视线,面色冷漠,想要出门去,亚当斯叫住他:“别走。”
“你走了,信不信每两分钟,就会有雌虫跑进来玷污我的清白。”亚当斯手背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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