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了你,我......”
蓝钰看着掌心的眼泪蓄满了水,才展开五指,任由眼泪滴落,伸手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搓揉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也不安慰,等着他自己哭够了,才缓声道:“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无法改变,往事不可追溯,我们该看向前路。”
“我若耿耿于怀,便也不会和你坦白。”
林砚卿脸埋在他肩膀,哭得太狠,眼睛刺痛,浑身都像是喘不上气来,手指发麻,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不敢想他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和痛苦。
“好了,我们不说从前种种,我如今只在乎现在你......到底喜欢过从前的我吗?”蓝钰话峰一转,变得轻佻起来。
这显然对林砚卿来说依旧是一个难题,他蹙着眉,斟酌一二,慢吞吞的回答:“曾经你是我的师兄,如兄如父的护着我,若是半点情谊不讲,那也是我狼心狗肺了......”
“谁是你兄?谁是你父?”蓝钰轻嗤一声,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甚至嗤之以鼻,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用这些话来敷衍我?我可不耐心当人父兄,若是父兄之情,你又做什么怀上我的孩儿,日后叫我曾祖不成?”
林砚卿听见他胡言乱语,顿时忘记了伤心,伸手去捂他的嘴,倒是忘记了,年少是的他一向不羁桀骜,什么话都敢说的。
“你可别说了,我有,我有的,你满意了吗?”
蓝钰怎么会满意,拉下他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那比之你的好师侄蓝钰呢?孰轻孰重?”
林砚卿坐不住了,起身要逃,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能根本没有答案,却被蓝钰死死按住坐在自己腿上,不准他回避,自信满满地说道:“从前凌霄宫,你该不会早就觊觎我年轻的身子,只等秘境找到机会便半推半就与我成事了......”
林砚卿受不了他这般笃定的模样,强装镇定地回答:“从前是谁在他榻上哭着让我不要离开?当初那副样子,可像是爱我极深,非我不可?”
“到底是......谁离不开谁?”蓝钰手指探入他的衣摆,有些着急的抚摸着他的隆起的小腹,牙痒的咬在他颈侧细腻的肌肤上,顿时林砚卿便收了声。
半晌,林砚卿才细喘着道:“蓝钰,你莫再捉弄我了,给我一个痛快......”
“我很想你。”蓝钰在他耳畔轻咬着,语气变得有些轻,像是委屈似的。
“......那你弄吧。”林砚卿叹息一声,伸手勾着他的脖颈。
蓝钰这才伸手将人抱上床,像是久不曾沾水的鱼,饥渴的呼吸着,相贴,相融,
...
半宿之后,林砚卿被蓝钰抱在怀中,意识迟钝模糊的听着他说着今日打探到的消息,“凌霄宫墨风神君与喜游灵尊诞下一个爱女,名为林姝懿,不日便要举办酒宴,昭告天下,认祖归宗,一起为被邪修掳走的灵尊祈福......”
林砚卿仿佛被人抽了一鞭子,瞬间便清醒了过来,“你说什么?他疯了吗?”
蓝钰并不着急,蓝枣暂时并无生命之忧,说这话时,还觉得有些荒谬好笑:“但严格来说,枣枣也算是墨风的女儿吧。”
“你再胡说八道什么?!”林砚卿气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她只是你的女儿!”
“好好好。”蓝钰便不再玩笑,手指勾起一点他的黑发:“他想故意引我出现。”
“嗯。”林砚卿闷闷道,眉眼间耷拉着。
“还想昭告天下你我通奸之名。”蓝钰又道。
“......”林砚卿嘴角抽搐,发丝被他扯得生疼,不由躲开了他的手,“又在胡说。”
“本来就是,我本就是他的徒儿,还是名动天下的麒麟子,抵赖不了。”蓝钰努了努嘴,却不甚在意:“他觉得我会在乎这些虚名吗?”
“这只会让你更得意。”林砚卿默默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