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一直高傲!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可当他看见叶文静噙着眼泪去扯人衣角的时候,叶知丛居然会蹲下来,把兜里仅剩的一颗包装很皱的糖果塞到人手中,干巴巴地哄人说,吃糖,甜甜的,吃了就不哭了嗷。
叶文静是你父亲和我妈的女儿,她可是你的敌人啊!你他妈的笨死了,你哄她干什么?!
可叶文静什么都不懂的,话都说不明白,哪儿知道他们之前的恩怨纷争,只觉得叶知丛是漂亮哥哥,总喜欢抱着人大腿呜呜哇哇地哭。
叶知丛连自己都没有糖吃。
却总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颗廉价的软糖,手忙脚乱地剥开,慌张又无措地塞进叶文静嘴里。
然后叶文静会奶声奶气地喊:“漂亮哥哥!”
那是叶文斌第一次发觉,原来叶知丛也是会微笑的。
叶文斌站在角落里,像一只只会藏在阴暗处偷偷窥视的老鼠,他偶尔也会想,要是在小时候对叶知丛好一点,是不是他现在也能听到一声,哥哥。
可是没有如果。
——他捂着断掉的肋骨费力起身,跪在地上给薛佳颖和叶威德磕了三个响头,随后直直地朝向陆放,盯着人咧嘴笑起来。
“是我做的,”
“我想上他。”
……兄弟牛逼。陆时瑜爬到房间最角落的地方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发出声音,以免陆放杀人殃及池鱼,再把血溅到他身上。
叶威德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嘎巴一下抽了过去,晕倒在地。
薛佳颖疯了一样尖叫,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先上去狂扇叶文斌,还是该先去掐叶威德的人中。
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理智,她也夺不掉陆放手里的鞭子,她护不住叶文斌,也晃不醒叶威德。
她只剩绝望。
-
陆放不知抽了多久,这才终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抬手让门外候着的人进来,把叶文斌和陆时瑜一起拖了出去。
陆时瑜还不死心地挣扎呢,说小叔我什么都没做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你你滥用私刑!
等厅内再度安静下来,陆放冷眼扫过醒来的叶威德和瘫坐在地的薛佳颖,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都听到了。”
薛佳颖精神快要崩溃,叶威德神情涣散,良久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陆放说不过是要让他们死也死的明白点,接下来不管他做什么,都与叶知丛无关。
“你们欠他的,我帮他讨。”
“少把责任算在他头上,要怨要恨,冲我一个人来。”
-
“听说林家葬礼结束后,从灵堂里还抬出来两个人?”
“嘘——小点声!你没听说这事儿和陆家的那个有关系吗?吓死人了,小心被人听到把咱俩也抓起来抬出去!”
“怎么会没听说!陆家的那个当天下午还召开发布会了呢!谁能想得到……原本他都已经交权离开了,结果到头来没一点征兆的突然就公布他是继承人的消息,媒体全都炸了好吗?!”
“可不是嘛!哦对了,你看到他那天接受记者提问的采访了吗?”
“当然看了!当时可是江市经济特刊的直播!有一个实习记者突然举手,一站起来就问他袖口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当时现场突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他会如何回答,你猜陆放当时说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